《奴家是只猫》 小说介绍 非本格推理小说,带点悬疑办案色彩。 女主灵魂是猫,拥有人的身体,并且通过人类生理结构的优势,学习成长为真正的人类。 ***** 叶澜喜欢花连城,满京城的人都知道。 花连城不喜欢叶澜,满京城的人也都知道。 叶澜死缠烂打,淹死在了自家荷花池,家养的小猫咪俏俏为救主人也跳了下去。...
《奴家是只猫》 小说介绍
非本格推理小说,带点悬疑办案色彩。 女主灵魂是猫,拥有人的身体,并且通过人类生理结构的优势,学习成长为真正的人类。 ***** 叶澜喜欢花连城,满京城的人都知道。 花连城不喜欢叶澜,满京城的人也都知道。 叶澜死缠烂打,淹死在了自家荷花池,家养的小猫咪俏俏为救主人也跳了下去。 濒死之际,俏俏魂穿入叶澜的身体,成为名副其实的叶家大小姐。 俏俏为了给主人报仇,拿出了小猫咪所有的智慧。 在花连城的画上按手印! 给花连城脖子挠出三道杠! 半夜占领花连城的床! 可为什么,他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 举起爪子给他两拳,战术后退。 花连城:“你这是在撒娇?” 俏俏:是报仇,报仇!呼噜~呼噜~。书中主要讲述了:非本格推理小说,带点悬疑办案色彩。 女主灵魂是猫,拥有人的身体,并且通过人类生理结构的优势,学习成长为真正的人类。 ***** 叶澜喜欢花连城,满京城的人都知道。 花连城不喜欢叶澜,满京城的人也都知道……![](https://www.aoshangwang.com/wp-content/uploads/2023/02/dbda7a44613e106.p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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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婚床上的俏俏还是懵的。
要是还清醒着,她一定会从成亲现场逃走,那么多人在,她腿都吓软了,当然也可能是跪软的,哪有那么多礼要行的。
天还没亮,就被春艾和夏菱叫起来,梳妆打扮,此刻想来,还觉得在噩梦里一般。
平复下来,她忍不住藏在团扇后面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还好有一柄团扇给她遮脸,不然就真的吓死小猫咪了。
想了想又把团扇放了下来。
婚房里就她一个人,不用再躲了。心情瞬间舒缓不少,困意缓缓来袭。
正准备躺下,被头上的花冠扯了一下,肚子也跟着咕咕叫了起来。她只好昏头昏脑地重新坐起来,心里委屈得不行。
七大八早的,方嬷嬷只给她吃了一碗八宝粥。
如今月亮高悬,她早就饿了。
摸着瘪下去的肚子,又困又饿,腿还酸,成亲真不是人干的事儿。哀怨的想,她要是还能重新做回猫就好了。
为什么此刻春艾和夏菱都不在,方嬷嬷不是说让她们陪在她身边的吗?俏俏抬脚,险些被裙子绊倒,拖着长长的裙摆,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头更重了。
难怪出门的时候姑母和父亲会哭呢,他们一定是知道她会有多可怜,心疼自己了。
她也想哭了。
正想着出去转一圈找点吃的,小猫咪还能被困住不成。
“小姐。”
忽然听见春艾轻声唤了一下她,房门被推开了一条小缝,她呲溜一下钻了进来。
“春艾,你去哪儿了?我好饿啊。”
她委屈巴巴的,一双大眼睛都湿润了。
“别哭别哭,会把人引过来的。”她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小包裹,“这是我从厨房偷的,咱们悄悄的,别被人知道了。”
俏俏的眼泪立刻收了回去,打开油纸,是一只香喷喷的炙猪蹄!
还不等她咬上一口,外头又传来一声虚虚弱弱的长音。
“小姐!”夏菱也把门推了一条缝,重复着春艾刚才的动作进来,一气呵成,又赶紧把门关上。
看到她手上的猪蹄,看看春艾,笑嘻嘻地从怀里摸出个袋子,摊在俏俏面前,是三块糕点。
“这是我从侯府带来的,小姐快些吃,别被方嬷嬷发现了。”
俏俏一口猪蹄,一口糕点,连连点头:“你们也快出去吃饭吧。”
幸好她们还想着自己,只差一会儿,俏俏就觉得马上要饿死了,她做小猫咪的时候,也没被饿过一天,没想到做人竟然这么惨。
将最后一口糕点咽下去之后,房门又被推开一条缝,她好奇地跑去查看,没想到是方嬷嬷来了。
“小姐饿了吧。”她摸出一张牛肉饼子递给她,“快吃吧,等会儿喝合卺酒的时候,肚子不会疼。”
看她眼神困倦,又嘱咐一句:“王爷马上要来了,您可千万别睡着了,打起精神来。”
好像又担心她怕似的,补了一句:“姑奶奶都打点好了,您别怕,王爷是正人君子,不会伤害您的。”
俏俏咬着饼,一点都不含糊地说道:“花连城不是坏人。”
这饼香香脆脆的,她做小猫咪的时候倒是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做人也是有点好处的。
“他就是性子凶了一点。”
“可不能这么连名带姓的称呼王爷。”方嬷嬷赶紧纠正,“您得叫夫君。”
“为什么?”
“这是他的小名吗?”
方嬷嬷愣了一下,笑了出来。
看来经后王爷也挺不容易的。
“叶澜。”方嬷嬷走后,花珍从窗户跳了进来,细心地在窗户外面张望两下,查看四下没人,这才放心地关上,“饿不饿?”
察觉到她唇上油亮亮的,嘿嘿笑道:“看来有人比我先到呀。”
将一只油纸包裹展开在她面前,里面是剃了骨的鸡腿肉。
“连城说你爱吃这个,叫我送来,怕饿坏了你。”
“没想到这臭小子还挺细心。”
叶澜病好以后,胃口逐渐好了起来,饭量大了不止一点点,她觉得最后这个鸡腿,正正好能吃饱。
咬了一口,满口香汁爆在嘴里,异常鲜美,比严府的好吃多了,一天的委屈也跟着消散。
小猫咪最大的优点就是忘性大嘛。
“不过,这是他送你的。”花珍从腰上解下一个小葫芦递给她,“有肉没有酒怎么行,这是我送你的。”
江湖儿女嘛,酒不离身。
俏俏接过来,闻了闻,有点刺鼻,虽然带着一股子粮食的清香,但是——
“不好喝。”
她坚定地下了结论。
花珍拿过来,当着她的面灌了一大口:“真爽!”
“大侠们都这么喝,喝完保证你侠肝义胆,壮志豪情都会油然而生。”
怕她不信似的,又灌了一口。
“好喝!”
俏俏吃着鸡肉,看她那表情不像骗人的,拿起葫芦,轻轻地灌到嘴边,舔了一口。
好辣!
她眼睛鼻子都要辣到一起去了,缓过来后,好像是有一点甜。
花珍一抬手,俏俏咕嘟被灌了一大口,呛咳起来,咳得小脸通红。
“一点也不好喝。”
把葫芦推给她。
“我才不要什么侠肝义胆,壮志豪情呢。”
“珍姐姐你欺负我。”
“哎呀,喝一点对你有好处。”花珍靠着她耳边,含糊地说道,“到那时候,你会感谢我的。”
第一次,总会不舒服的,麻痹一下,也能尽兴不是。
“小酌怡情。”
她把小葫芦收了回来,毁灭证据。
“我走啦。”
又风一般地从窗户跳了出去。
吃饱喝足,有些微醺的俏俏,困意一波一波攻击着她的脑袋,一波更比一波汹涌。
她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想起来花珍送的那个玩具,从枕头底下掏出来,摆在红色的床单上,用手戳来戳去,戳来戳去,嗡嗡嗡,这铃铛的声音低沉,又好会滚,好像这玩意儿她能玩一辈子。
外头的酒摆到尾声了,花连城只是脸上染了酒色,却并未喝醉,别人也不敢去闹他的洞房,本来凌云可以带个头,但是他被某人安排挡酒,已喝得烂醉如泥。
肖嗔也有这胆子,可惜他管着王府的安全,不能随便离守。
一下子反而变得清净不少。
花连城穿过爬满凌霄花的花廊,又走过一个门洞,才至婚房所在的小院。
这栋宅子是陛下新赏赐的。
以往他是住在公主府的,去大理寺任职以后,也很少回公主府。陛下垂怜,特意赏了个新宅子给他成亲开府。
他早几天就住了过来,不过还是今晚走得最是惬意,将酒气散去了一半。
树影里,一个人轻咳了一声。
花连城回头,见是花珍抱着剑站在那里。
“阿姐,何事?”
“梁夫人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花珍拿出一封信递到他手上,“她亲笔写的,让你务必在入洞房之前看。”
定是有一件更急的事要告诉他。
他拆开信,迎着房内的亮光,读了下去。看完皱着眉看向花珍:“你看了?”
“当然没有。”
不拘小节和不懂礼貌她还是分得很清的。
花连城递给她:“你看吧。”
花珍看着他,见他脸色都变得沉重起来,接过来看了。
梁夫人言辞十分恳切真挚。
“她还没来小日子?”花珍惊呼,四下无人,她还是压低了声音,“她不都及笄了吗?”
“身体孱弱。”花连城指了指信中所言,“你的关注点就在这儿?”
废话,这可关乎到你的幸福。
花珍白了他一眼:“怕水怕生有什么要紧?”
“要是让人知道了,就要紧了。”
“你怕有人害她?”
她这个弟弟真是凡事都往最坏处想,叹了口气,她还白白准备了那么多惊喜,又是哄又是骗的,生怕人家小姑娘哪天开眼了,就不喜欢她这个傻弟弟了。
还真是老天爷不让你干的事,你怎么想都干不成。
“那你还让我知道?”
花连城理直气壮:“你方便保护她。”
要不是大喜的日子不能打新郎官儿,她早一脚踹上去了,还是气不过,把他往房里一推,走了。
反正今晚她管不着,有罪,他就受着去吧。
花连城稳住身子,就见叶澜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
她身上还穿着繁复的嫁衣,上头的刺绣栩栩如生,很配她的心性。
他听花珍说,这是叶澜母亲生前为她画的绣样,还怕她过世后,叶澜长大了,嫁衣的款式会变,画了好几副。
这等拳拳爱女之心,让花连城觉得心疼。
伸手将她的衣裳解了,想让她睡得舒服一些,此时门外响起两个嬷嬷的声音,她们端着宫中赐下的合卺酒进来了,后头还跟着春艾夏菱几个婢子,见这副情形,就想去叫叶澜起来。
仪式还没有走完,新娘怎么就睡了?
花连城连忙制止:“嬷嬷回宫复命吧,剩下的事情,我自己来。”
自己来?这可不合规矩。但嬷嬷很知道看人脸色,人家夫妻和谐就成,赶紧说了几句吉祥话就走了。
春艾和夏菱见嬷嬷走了,也掩着笑意,退了下去。
将她的嫁衣脱了,又把那顶沉重的花冠取下,看到她额头上被压了一道深深的红痕,轻轻碰了碰,她睡梦中哎呦一声,伸手有气无力地捶了一下他,换了个位置继续睡,窝成一个小圈,小小一个,一个怀抱就能抱走。
莫名的好笑。
叶澜何时在她面前这般自在过,以往她都是谨小慎微,生怕他不喜欢她似的,他也确实不喜欢她,那般拘禁,那般单薄,太不讨喜了。
他捏捏她的脸,是比以前饱满了些,好看多了。
又去调整她的睡姿,这才看见她手中一直握着个东西,拿出来看,竟然是缅铃!花连城沉了脸色,想起花珍诡异的心虚样子,耳根子发烫。
哼了一声,把她脚上的鞋袜脱了,露出一双白腻的脚丫子,脚踝又细又嫩,好像捏一下,就能滴出水来,他张开手掌去握了握,真的好纤细,一只手就握的过来,还有余。
心中涨的满满的,一股难以言喻的心绪,缓缓升腾。
他定了定神,他去里间洗漱,看到铜镜里的自己,不仅耳根发烫,脸也跟着红了,连身上都感觉不自在起来。
有些失神。
他关心她,爱护她,记挂她,明明是很顺理成章的事啊。
她都已经嫁给他了。
是他的夫人。
他又不是刻薄的人。
害羞个什么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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