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气小说《林殊的十五世纪》林殊尼德完整版在线阅读_尼德林殊林殊的十五世纪全本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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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删减版本的其他小说《林殊的十五世纪》,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随便写点什么,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林殊尼德。简要概述:烈,还希望您不要介意。”这么说着,他穿上了外衣,匆匆离开了维萨琉斯的小工作室。至于维萨琉斯,他当然不会觉得拉斐尔是被香水味熏得。虽然为了掩盖臭味,他会在小工作室里摆满鲜花、洒上香水和烈酒。但是他并不觉得这个味道讨厌到让人呼吸不过来。她是在害怕。害怕鞭痕。害怕墙上挂着的手术器械。......
林殊的十五世纪


《林殊的十五世纪》免费试读

“致约翰……拉斐尔在帕多瓦的学习已经进入了第四个月,虽然这段时间我每个月给你写一封信,但是最近我对年轻人的交往逻辑产生了深深的困惑……”羽毛笔落在纸张上发出沙沙声,顺着沾着墨水的手指往上能看到满脸困惑的斯曼教授。

在一个月前,拉斐尔还满脸犹疑、无奈和困扰的寻找他帮忙,请他让某个过度热情的年轻人远离自己,但是一个月以后他都把人请到家里来了。

“……但是年轻学士之间基于智慧和学识的友情始终是让人感到欣慰的……”如果那真的是这样的话。

斯曼教授停下笔,眼睛不由自主得往上看了一眼。

维萨琉斯这段时间只要有空就会带着书籍过来拜访林殊,然后两个人待在阁楼一整个下午。

就比如今天,外面下着雨,强劲的暴雨将阁楼窗口边上栽种的、由约翰从赛里斯带回来的绣球花啪啪作响,天空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昏暗无光。

于是如果有人从更高一点的教堂窗口眺望,大概能远远看见有两个年轻人坐在窗台上捧着书看。

维萨琉斯一只脚搁在窗台上,阁楼的窗台窄了一些,他就曲着腿把书籍放在腿上,整个人用一个舒适的姿势靠在窗沿。

对比之下林殊的姿势就文雅得多,虽然也是为了靠近窗台获得更多的光源读书,她双腿并拢侧着身子,目不转睛。

“你看到哪了?”维萨琉斯突然问了一句。

“基本上看完了。”林殊皱着眉头翻过一页。

自从她第一次把维萨琉斯约出来已经过去了两个星期,她发现这家伙确实如同传闻的一样博学聪慧,而且学什么都很快。

林殊手上的《伤寒杂病论》实际上是约翰还在赛里斯的时候和一些交好的医师一起翻译的拉丁文版本,随着皇帝下令将这些“洋和尚”赶出国土,这个尚未完成的工程就这样搁置了下来。

约翰将汉文本带回了威尼斯,又根据一些自己的了解尝试着翻译了一部分不涉及药物和相关医理——一些在林殊看来可以算在哲学范畴——的内容,但是最终还是因为缺乏相关的知识放弃了。

对此约翰一直很遗憾,心心念念希望这个工程能完成在林殊手上——或者别人也行。

“有什么收获吗?”维萨琉斯的目光依然黏在未曾翻译的经络图上,头也不抬地问了林殊一句。

在他看来,拉斐尔的小阁楼里放满了她设计的各种各样的新奇玩意,包括那个挂着篮子,被她称为“大孔明灯”的东西,以及一些类似鸟类翅膀的机械设计图,还有挂在墙边的半成品火铳,一切都预示着“他”在做一些骇人听闻的玩意。

他借给拉斐尔的书是一些和炼金相关的书籍,他想不通拉斐尔为什么会对这些感兴趣。

以及……拉斐尔的阁楼里有很重的硫磺味道,地板上残留着灼烧的痕迹,应该是“他”最近做实验留下的。

“最大的收获是这东西对我一点用处也没有。”林殊揉了揉自己的眉毛,将手上的书籍放到了一边,“我之前听说你的家庭是内科医生家学?”

维萨琉斯无所谓地侧了一下头。

“你在圣鲁汶学习的却是美术和音乐。”林殊换了一个更加轻松的姿势,将背部靠在另一半窗沿上和维萨琉斯相对,同样也把脚搁在了窗台上。

这姿势坐着确实比较舒服。

“我父亲希望我以后能继承阿尔法库姆,很早就把我送去圣鲁汶学习,美术、音乐、翻译以及内科医学都是我需要学习的东西。”维萨琉斯终于抬起眼来,“‘你听说’?”

外面的雨水依然把绣球花的叶子打得劈啪作响,维萨琉斯的声音里带着点调侃:“‘来自赛里斯的、冷淡的拉斐尔’也对别人的私事感兴趣吗?”

林殊挑了下眉毛,对他带着刺的调侃毫不在意:“人是需要社会交流的生物,我对社会交流的要求很高。来聊回正事吧——你为什么放着内科医生不当,要跑来当外科医生?”

“我认为内外科应当是相通的。”像是为了解释清楚自己的理念一样,他修长的手指夹着经络图翻过来,“比如说这一套和欧罗巴现行的所有内科理论都不太相同的……”他顿了顿,采取了一个更加保守的形容,“医疗哲学理论。”他用指尖敲了敲经络图上面的穴位名称,“我看不太懂,有些地方翻译了和没翻译没有什么两样,但是我相信它在外科解剖学上应该能找到一定的对应基础。——这东西很有价值,但是太难懂了,也不完全,我需要专业人士的指导。至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人体画得比盖伦好看多了。”

林殊听出了他话里的嫌弃,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后者下意识问了一句。

林殊:“没什么。”

这家伙在所有人面前似乎都是一幅彬彬有礼的样子,只有在一些特殊的情况下,才会稍微把自己真实性格的庐山真面目掀开一个小小的角。

“说起私生活……你好像除了在家里研究这些东西之外就没有其他的社会交流了吧。”维萨琉斯显然并不愿意被糊弄,反而针对她的“人需要社会交流”发起了睚眦必报的进攻。

“你不也一样。”大家都说他在某个小巷自己租了一个小工作室,除了上课的日子几乎都猫在那里研究药剂,几乎不见他从事学生之间常见的“感情交流”。

“如果你说的社会交流是和他们一起逛妓院或者是去乡下的浴场猎艳,那我深觉得这种‘社会交往’毫无意义而且浪费生命。”维萨琉斯又将目光放回到了书籍上。

林殊偶尔能听到大学里这些出身非富即贵的年轻人们大声讨论谁家的情妇肌肤更好,活更花,水更多,胸更大,听得她浑身烦躁。

维萨琉斯对这种事情也没有太大的兴趣,甚至偏激到了一种彻头彻尾的大男子主义的程度:“我认为我的精力应该耗费在更有价值的东西上,而不是一些漂亮精致却脑袋里面却空空如也的皮囊上。”

——当然,他并不排斥另一种“用法”。

但是要他花心思去追求活的,那还是免了,死的比活的更有意义。

说到这个……

“我能去你的工作室看看吗?”林殊问他。

“不能。”后者想也不想就回答道。

“嗯哼?”林殊的眼角抽搐了一下,“你免费参观了我的工作室这么久,作为礼尚往来,难道不应该让我也参观一下你的秘密小房间吗?”

哪怕是和他一起前来学习外科的同学也没有人见过他的小作坊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不过据说拥有内科行医资格的他偶尔会在里面招待一些病人。

维萨琉斯挑了一下眉毛,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便合上书笑道:“那也行,你周二的时候来吧,那时候应该没有课。我还有正好有病人。”

他说得太过语焉不详,以至于林殊按照他给的地址来到他的工作室的时候,被里面穿出来的闷哼声和皮鞭的抽打声给惊呆了。

她敲了敲门,在得到允许进入的回应之后推开了门。

而后,她就看到穿着衬衣的维萨琉斯正在收拾自己鞭子。

一个小小的工作室,一面墙上挂满了堪比刑具的手术器械,其中包括三条鞭子。

而原本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赤裸着上半身,身后是一条条被鞭笞出来的红痕。

那颜色红得太鲜艳。

以至于让林殊的眼前出现了一些陈年旧事的幻觉。

她仿佛回到了自己拿着变卖所有家产,跟着狱卒去赎出自己那已经被拷打到浑身没有一块好皮肉的兄长的时候。

她走过那阴暗的长廊,一阵阵呻吟、哀嚎、哭求紧紧攫住她的心脏。

八岁稚童,敢在家中长辈旧相识的帮助下变卖家产,去东厂的私狱里赎人已经是大勇。

更何况那里面地狱一样的场景,哪怕是而立之年的汉子看了也要两股战战。

赎出来的阿兄人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皮,出来不到三日就咽了气。

林殊在他咽气之前一直在照顾他,对他身上那横横条条的鞭痕最为熟悉——烙铁疼,沾过盐水的鞭子更疼。

更何况那些刑讯之人用力特殊,这一条条鞭痕皮不破而肉骨烂,更是给阿兄带来了极大的痛苦。

“拉斐尔?”维萨琉斯见她神色不对,抢先一步来到她面前。

来自赛里斯的异邦少女瞳孔放大,手指冰凉,呼吸急促。

虽然她瞪大了眼睛,但是目光并没有焦距。

她好像是呼吸不过来,犯了哮喘一样。

“怎么了?”莫莱问道。

他最近觉得自己晚上做多了不好的噩梦,作为圣骑士团团长,他又不能去找教士忏悔,于是便请求维萨琉斯用“鞭笞治疗法”来治疗自己晚上的噩梦。

他走过来的时候还赤裸着上半身。

维萨琉斯的动作很快,他迅速抓起林殊的手指在她的中指上用针刺了一下。

渗出的血珠淌到了他捏着林殊中指的左手手背上。

疼痛换回了林殊的理智,她迈开腿冲到门口,深呼吸了两口气。

“你还好吗?”穿上衣服的莫莱走到她边上询问道。

然后他才注意到,这是那个叫做拉斐尔的赛里斯留学生。

维萨琉斯只穿了衬衣,把长长的金色长发扎起来束在脑后,额角渗出了一些薄汗。

他拽了一把莫莱,让他远离林殊:“他有些呼吸不过来,大概是我这里的香水味太浓了吧。”

林殊转身道:“很抱歉,吓到您了。”

莫莱笑着摇摇头:“并没有。”他解释道:“我最近有些不太舒服,让维萨琉斯为我治疗,只是手段有些激烈,还希望您不要介意。”

这么说着,他穿上了外衣,匆匆离开了维萨琉斯的小工作室。

至于维萨琉斯,他当然不会觉得拉斐尔是被香水味熏得。

虽然为了掩盖臭味,他会在小工作室里摆满鲜花、洒上香水和烈酒。

但是他并不觉得这个味道讨厌到让人呼吸不过来。

她是在害怕。

害怕鞭痕。

害怕墙上挂着的手术器械。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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