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古早狗血穿越文完整版在线阅读(主角叶昭觉林玠)

小说:一篇古早狗血穿越文 小说:[db:分类] 作者:柒色染 简介:江南,丞相府内,满处红绸,一派喜气。 礼毕,林玠倾身过来,俯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洞房花烛夜。 昭觉接过解药,淡然道:“不要以为你放了我,我就会原谅你。” 林玠闻言蓦地唇角微扯,眯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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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一篇古早狗血穿越文 小说:[db:分类] 作者:柒色染 简介:江南,丞相府内,满处红绸,一派喜气。 礼毕,林玠倾身过来,俯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洞房花烛夜。 昭觉接过解药,淡然道:“不要以为你放了我,我就会原谅你。” 林玠闻言蓦地唇角微扯,眯起眼一字一句道:“记住,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如果还有第二次,我绝不会再放你走。”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无期。”昭觉说罢便头也不回,转身大步迈了出去。 ——— 两年后,昭觉远在西北,自他人口中得知当年那个冷面寡言的丞相如今已摇身变成了高高在上的帝王,身边还有了一位青梅竹马的准皇后。 她遥望着江南的方向,暗忖道,她当初离开的决定果然是对的,过了这么久,他应该早已释怀了。 ——— 后来,当她被他以一年之约强行带回宫时,她方才知道自己当初是大错特错,如今的他似乎比自己想象得更加睚眦必报。 昭觉冷冷道:“林玠,我看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林玠勾起唇角,笑得极其阴鸷:“孤若是真的疯了,只怕你如今便不会如此完好地站在此处了。” 角色:[db:角色] 一篇古早狗血穿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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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是一年初冬,空气里都沁出一股渗人的寒意。

昭觉已经一月不曾出这丞相府了,每日清晨都会有婢女将解药送来,一日不服,便会浑身无力,是以她无法踏出这丞相府半步。闲闷时只能作画奏笛,或是与沉香说说话。因此,这一个月她过得异常平静。

昭觉之所以能过得如此平静,是因为自那日后,林玠就再也未曾出现过。

这日,昭觉正坐在院子里的青石上垂眸看着满园凋零的落叶,兀自发呆。

“昭觉。”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觅辰,是你。”昭觉闻声抬眸。

“抱歉,是孤连累了你。”觅辰坐到她身边。

“或许这便是我的命。觅辰,你可曾想过要逃离这是非之地?”昭觉抬起头静静望着他。

“孤不会离开的。正如你所说,这亦是孤生来的宿命。”觅辰仰望着枯枝,淡淡道。

昭觉看着觅辰,他的眼神湛然,面容看不出悲喜,声音却无限寂寥。到底是什么,短短数月,就让曾经那个天真无忧的太子殿下变成了如今这个郁郁寡欢的皇帝呢。

“为何每个人都要为了所谓的权力,争来斗去呢?”昭觉敛住了笑意,视线顺着觅辰的目光,看向天空中的残枝枯叶。

“不是你死,便是我活。”觅辰的语气仍是淡淡道,“自古以来,便是如此。”

“你不恨他么?”

“为何要恨?”觅辰转过头,缓缓道,“或许,孤若是处在他如今的位置,也会去做同样的事情。”

“是啊,不过都是个利字罢了。”昭觉收回了视线,垂首看着地面。

“正是如此。”觅辰顿了顿,忽然又道,“听闻……你和林玠就要大婚了?”

“是啊,从此在深宫中终老,你是不是该恭喜我。”昭觉自嘲地轻笑道。

觅辰沉吟半晌,终是道:“昭觉,你可知在一年多以前孤的生辰宴上,你以叶代笛,为孤奏那一曲恭贺寿辰后,孤当时心里想的是什么?”

“就是你及冠那日么?”昭觉仔细回忆了一下才道。

“是啊。”觅辰定定看着她,徐徐地吐出一句,“那时孤便在想,若是在你及笄那年,最初的那次赐婚,孤当时要是应了那该有多好。”

昭觉闻言抬眸与他对视,竟是一时无言。

“不过如今知晓你嫁给林玠,孤倒也放心了。”觅辰见她未答,黯然道,“毕竟他确实强大到足够为你挡风遮雨,并且孤看得出,他待你倒是有几分真心。”

“觅辰,我叶昭觉有你这般的知己,此生足矣。”

觅辰起身,缓缓走至枯树下,伸出左手,指尖轻触着枝头上的一片残叶。

“昭觉,你可还记得,孤曾说过要亲眼去看看你所说过的西北大漠里那落日孤烟之美。”他回过头来笑得有些苍凉,“只是,恐怕此生都无法如愿了。”

觅辰离去后,昭觉就一言不发地在那块青石上一直坐到了日暮西沉,在这初冬的寒意里直至坐到身心俱凉。

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如日月星辰一般,都有它们存在的理由,亘古不变,无休无止。

她无法置喙,亦不愿理会这深宫中的诸多纷扰。

她只想要尽快寻到心中的那个人,同他一起,在江湖之中,过闲云野鹤,隐姓埋名的日子。

可如今她莫名其妙地都要成亲了,那个人却自始至终都未曾来寻过她。

而她,也已经如笼中困兽,身不由己。

她自怀中又摸出那一管玉笛,上面是他亲手所刻的繁复花纹,她缓缓放至唇边,又奏起了那一曲远行客,神思缓缓飘远。

“何人惹得夫人如此伤感?”自院子口现出一道许久未见的身影。

昭觉垂下手心中的笛子,淡淡睨着那道身影,不欲开口。

“本相还以为方才夫人与陛下相谈甚欢呢。”林玠缓缓移步至昭觉身侧。

昭觉看了看这张许久未见的脸,定了定神说道:“不知丞相一月前给的那句承诺,可还作数?”

“为夫一月前承诺过什么吗?”

“你那日曾说过只要我肯留在你身边,你就会保全觅辰的性命。希望你往后不要食言。”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只可惜若是留在你身边,便再也回不去我心中的那个江湖了。”昭觉垂眸叹道。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夫人又何必苦苦执着呢?”林玠俯下身与她平视,右手轻轻覆上了她放在青石上的左手。

“无所谓苦苦执着,一切只因我心系江湖。”

“哦?”林玠修长的手指缓缓下移,握住了昭觉手心中的玉笛,冷哼道,“心系江湖?”

话音未落,昭觉只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才惊觉手中的那管玉笛已被他猛地掷出几丈远。

“林玠,你好端端的发什么疯?”昭觉伸手将他一推,扑去捡地上的笛子。

“口口声声说心系江湖,不过是个借口罢了,我看你是心系某人吧?”林玠向前跨一大步,一把拽起她欲去捡笛子的手,拉入怀中。

“你这是何意?”昭觉抬头狠狠瞪着他,一双眸子黑白分明,此时也盛满了怒意。

“你以为我一直以来一无所知么,我只是不屑于拆穿你罢了。”林玠斜睨着地上的笛子,轻嗤一声道,“这支玉笛你如此宝贝,恐怕是他赠予你的吧?”

“是又如何,与你何干?”

“你如今是我夫人,你说与我何干?”

“夫人,我几时应过?”昭觉眸光回转,顿了顿,缓下心神道,“既然丞相知晓我属意他人,不如放我离去罢,这样于你于我都好。”

“属意他人?”林玠眼神幽暗道,“是那容远?”

“不错,丞相何不成全了昭觉。”

林玠闻言敛下眸子复又睁开,眼尾泛红,一双墨瞳中尽是薄怒,一把捏住她的下颌:“叶昭觉,你别忘了,他可是你的师父!”

“那又如何,俗尘伦常可阻不了我。”昭觉只觉下颔被捏得生疼,却仍是抬眸冷冷与其对视,眼神中带有一丝倔强和决绝。

“好,很好。”看着她渗出丝丝寒意的眼神,林玠蓦地抑下心里一阵烦躁,冷声道,“那你又可曾知晓,他曾深爱过一个女子?”

“那又怎样?”闻言她的眼神骤然变得凌厉,颤声道,“她已经死了!”

林玠看着她愈发坚忍的神色,眼中寒气四溢。他不曾想到,她向来素净无波的面容上竟也能呈现出如此复杂又丰富的情绪,而那个能牵动她情绪的人,却不是他。

思及此处,他心下一沉,终是松开了她的下颔,却转而掐上了她的脖颈,怒道:“原来你一早便已知晓,却仍执意如此。我只待你天性凉薄,原来并非无心,只是你的心一直不在此处罢了。”

说罢,不待她回话,林玠便一把甩开了她,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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