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版小说听闻余生久不遇(纪景安姜南橘)_听闻余生久不遇(纪景安姜南橘)全本完结小说

《听闻余生久不遇》是作者“赵花生”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纪景安姜南橘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纪景安被迫娶了姜南橘,两人携手走进一段貌合神离的无爱婚姻,他心不在焉,她小心包容。当心上人归来,纪景安义无反顾地把离婚协议书扔给姜南橘,薄薄的一张纸,简单明了,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后来姜南橘真的走了,没有回头,也不知怎么的,纪景安像丢了魂一样,她离开的每一步好像都踩在了他的心尖上。幡然醒悟后,纪景安卑微求和,姜南橘淡淡拒绝,我们的婚姻原本就是个错误,既然已经及时止损,又何必再重蹈覆辙?再后来,姜南橘嫁为人妻,身边还多了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儿,奶声奶气地喊妈妈。纪景安终于忍无可忍,蹲在小姑娘面前,耐着性子说,你妈妈是我的,不许跟我抢,乖,快找你爸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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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余生久不遇》内容精彩,“赵花生”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纪景安姜南橘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听闻余生久不遇》内容概括:风花雪月,凡尘俗事纪景安也没料到,他只不过随口问了一句清明是谁,姜南橘就会有这么过激的反应,忍不住偏头看了她一眼只见她脸色一下子变得刷白,两只手不自觉地十指交叉握紧,嘴唇颤抖着问:“你怎么会知道他?”纪景安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把车速放慢,一时间车里安静地有些骇人,姜南橘急促的呼吸甚至掩盖过空调的声音,把她内心的惊慌失措暴露无遗过了许久,她仿佛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匆匆找回些许理智,声音放缓了说:...

听闻余生久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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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之所想,皆是过往
纪景安接了宋暮歌的电话之后,什么都没说,就匆匆出门了。徐女士也没了玩牌的心情,意兴阑珊地打着哈欠去睡觉了。
姜南橘把客厅简单收拾了一下,去厨房把明天早上煮粥用的米泡好,才洗了澡躺下,却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只好又爬起来,把随身带的一本书找来看,努力看了十分钟,却依然停留在最开始那一页。
她很少会有这样心神不宁的时候,可是脑海里不断出现刚才纪景安站在阳台上打电话的样子,那样的纪景安特别陌生,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
纪景安其实是个很好看的男人,让人心悦诚服的那种好看,他浓眉飞扬,眼若星辰,眼底有种莫名的深情,又带了丝隐约的邪气。他身上总是有种养尊处优的少年气息,跟长相无关的那种。
她其实时常见到他笑,但是笑意只是含在嘴角,很少到达眼底。他也会一时兴起对她说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但是从来只是说过即忘,从不走心。
可是今晚的纪景安跟平时不同,他就像大学校园里穿着白衬衣,站在阳光下微笑的翩翩少年,也像背着家里偷偷和喜欢的人通电话的高中生,欣喜而羞涩。
喜欢是藏不住的,眼神和笑容也是骗不了人的。她突然觉得无端的愧疚,结婚两年,近千个日夜,第一次觉得其实自己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罪人,把纪景安困在这样无爱的荒唐婚姻里,被迫跟她一起受尽折磨。
时针指向午夜十二点,姜南橘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终于决定关灯躺下。窗外似乎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楼下院子里有精力旺盛的小孩子撒着欢跑。
卧室里暖意融融,她却习惯性地裹紧了被子,莫名想起在孤儿院的某年冬天,隔壁房间的大姐姐有个布娃娃,她喜欢得不得了,便央求着借来玩一天,晚上别人来讨要的时候,她却突然不想还了。
两个孩子的争执引来了大人,院长妈妈问清缘由后,劈头盖脸地打了姜南橘一个耳光,当着众人的面训她,“这是别人的布娃娃,你以为你喜欢,抱着不撒手,就能变成你的吗?”
那时候她还很小,大约只有五六岁的样子,当时只是觉得疼觉得委屈,后来长大了才真正明白那句话,别人的东西,就算再喜欢,也不是你的。
迷迷糊糊地听到一阵脚步声,片刻后身侧的床微微向下一陷,她睁开眼,感觉到一股夹着风雪的寒气,是纪景安回来了。
他单手解开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低下头把皮带解开,抽出来丢到一边,和衣躺下,只拉过一角被子盖在身上。
夜色中,姜南橘看着他的侧脸,下颌线轮廓清晰,睫毛浓密,鼻梁高挺,鼻头尖尖,她忍不住想伸手去触碰,但是又忍住了。
本来好不容易酝酿的睡意,因为他的到来,又消散地无影无踪。她极不舒服地翻身平躺,重重吐出一口气。
纪景安也没有睡着,只是闭目养神,听到她的动静睁开眼睛,偏头一抿嘴,“我吵醒你了?”
黑暗中刻意压低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含着无奈的叹息,听起来分外悦耳。
她老老实实地摇摇头,“没有,我睡不着,我怕你会整晚不回来。”
他干脆侧过身,一手枕着胳膊,面对她躺着,“有个朋友的妈妈受伤住院,伤得有点重,我去看了一下。”
她对味道有一种天生的敏感,纪景安一靠近,她就闻到他的身上有一股香水味,淡淡的花果香,混合着医院的消毒水味道,把他身上的烟味掩盖得一干二净。
这样的纪景安,让她觉得十分陌生。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过了今夜,他可能就会离她而去。
姜南橘小心翼翼地向前靠了靠,把脸贴近他的胸膛,怯生生地伸手环住他的腰,“这样睡可以吗?”
纪景安全身一僵,几乎是下意识地向后躲闪,翻身平躺到床的另一侧,可以跟她隔开一段距离。他说:“我不太习惯跟别人一起睡。”
早上醒来的时候,纪景安已经不见了踪影,身边的床上一片冰凉。姜南橘简单洗漱,下楼时发现婆婆已经开始在厨房忙碌。
“妈,您怎么起这么早?”
徐女士叹了口气,“被那个小兔崽子气得睡不着,他一大早就过去跟我说,医院有事,不能在这边住了,要我转告你,等下收拾一下自己回家。这才住了一天就要走,也太无情无义无理取闹了吧。”
既然纪景安说不住了,不管什么理由,姜南橘肯定是随着他。于是吃完早饭之后,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回家了。
昨晚因为纪景安,她并没有睡好,后来勉强睡着之后又做了许多乱七八糟的梦,醒来只觉得疲惫。
手机邮箱发来邮件提醒,发件人是上次去科技大学讲座,负责联络的学生。她打开邮箱查看,原来上次讲座是全程录像,学校为所有讲座制作了视频合集。
姜南橘正要保存退出,突然看到文件夹中,有个视频的名字是傅棋深,愣了一下,犹豫着点击播放。
屏幕上的男人,身形挺拔,穿一身黑色的西装,简单利落的寸头,眉眼狭长,眼神锋利,神色冷峻。他右手插进裤兜,左手拿着激光笔,整个人看上去精致而冷漠。
他讲了什么,姜南橘已经听不清,她的耳边嗡嗡作响,十几年的回忆轰鸣而至,清明的音容笑貌浮现在脑海中,与眼前这男人的相貌交错重叠在一起,没有半分差别。
傅棋深就是清明,她没有认错,她怎么可能会认错呢?
她的眼泪奔涌而出,她在哭,也在笑,她的清明没有死,他还活着,活得那样耀眼夺目,那样矜贵强大。
那么多年的孤儿院里,那么多个难熬的冬天,他们被嘲笑,被欺负,他们一起蜷缩在没有暖气的房间里,冻得手脚麻木。他把她的手放到嘴边哈几口热气,发誓一定会出人头地,保护小暖一辈子。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十几年的朝夕相处,他曾经是她的全世界,是她的人生理想,是全部的爱和信仰,可是他为什么要用一封遗书骗了她这么多年?
姜南橘把自己的手臂掐得青紫,强迫自己保持清醒,过了许久才勉强平复下来。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去找傅棋深,听他亲口说出真相。
根据网上的信息,傅棋深是翠宫酒店的老板,那是一座大型的公寓式酒店,位于本市最繁华的商务中心。
酒店行政楼的保安眼疾手快地拦住她,“不好意思,请问您和傅总有预约吗?”
“没有预约。”姜南橘微微摇头,胡乱编了个借口,“我是科技大学的老师,上次请傅总去学校讲座,有一些后续的问题需要当面跟他谈一下。”
保安打量了一下她,文静秀气,确实像是老师的模样,于是松了口,“傅总不在,去郊区的度假村开会了。”
“方便告诉我是哪个度假村吗?”
“告诉你倒是没问题,就是我们公司在西山半山腰新建的翠微园,但是那地方太偏僻了,开车过去都至少要两三个小时。”
姜南橘道谢,转身出门拦了辆出租车。
到达翠微园已是下午,山上风大,一下车她就裹紧大衣,用围巾遮住半张脸,冷得牙齿直打颤。因为这里新建不久,还没有开始对外营业,目之所及,竟一个人都没有。
她照着路标,一路寻到了会议中心,向门卫说明来意后,便站在门口等。几分钟后出来一个穿黑色西装,又高又壮的年轻男人。
“我叫韩裕东,是傅总的助理。他正在开会,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韩助理你好,我叫姜南橘,是傅棋深的……”她艰难地顿了一下,“我是傅棋深的旧识。麻烦你把我的名字告诉他,他应该就知道了。”
旧识是个让人听起来讳莫如深的词,饱含深意。韩裕东在傅棋深身边跟了许多年,最基本的察言观色的本领还是有的。
面前这个女人单薄瘦削,眼睛红肿,嘴唇冻得发青,大老远地从市中心赶到这荒郊野岭,只为见傅棋深一面,想必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姜小姐进来等吧。”韩裕东把姜南橘带到二楼休息区,离会议室不远的地方,又用一次性纸杯接了杯热水递给她,“我先进去,会议大概还需要半个小时结束。”
姜南橘把温热的纸杯拢在手心,安安静静地坐了许久,才感觉冻僵的身体慢慢暖和过来。她的内心忐忑不安,甚至有些懊恼自己的莽撞,但是她不后悔。
半个小时之候,会议室的门打开,傅棋深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出来,如今的他,已然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
韩裕东上前跟他低声交谈了几句,他脸色冷峻地点点头,两人一起向这边走过来。
眼看着他渐渐走近,她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双手紧紧捏住手提包的带子,感觉一颗心几乎要从胸口蹦出来。
他的相貌,他习惯微微皱眉的样子,还有他走路的姿势,姜南橘再一次确认他就是她的清明。她的清明穿过七年的光阴,穿过生死,正大步向她走来。
“傅总,这就是刚才跟您说过的,想见您的姜小姐,从翠宫一路找过来的,说跟你是旧识。”
傅棋深在姜南橘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霎那间眸中似有千万种情绪翻滚而至,震惊、愧疚、哀伤、不忍,又在短短一瞬间很快恢复平静。
他微微皱起眉,神色清淡冷冽,状似不耐烦地抬手看了一眼腕表,轻轻吐出一句话,“我不认识她。”
姜南橘呼吸一滞,她张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心中似有千言万语,终究只哑着嗓子说了一句,“清明,我是小暖。”
傅棋深似是没有听到一样,转身就要走,她情急之下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衣袖,固执地重复了一遍,“清明,我是小暖啊。”
他手臂一僵,迅速甩开她,语气凉薄地说:“这位小姐,请你自重。”然后果断迈着大步离开了。
韩裕东赶紧追上去,“傅总,您看要怎么处理?需要查一下她的身份吗?”
“不用,派个人送回去。”傅棋深在踏进办公室的一刻,突然顿住脚步,闭上眼睛静默片刻,似是在极力隐忍,而后颓然叹了口气,“算了,还是你开车去送吧,别人我不放心。”
最后那句话喃喃似耳语,韩裕东心头一跳,傅总的演技真是炉火纯青,都忍成这样了,还大言不惭地说不认识人家?
姜南橘还站在原地,保持着方才被傅棋深甩开的姿势。她的身子站的很直,脸色苍白,面容僵硬,眼神近乎空洞,像一座冰冷的雕塑。
韩裕东看了都觉得有些于心不忍,“姜小姐,傅总说让我送你回去。”
听到傅棋深的名字,她的眼睛里仿佛才有了点活气,“我就是专门来找他的,他不认我,我就不回去。”
韩裕东不自觉地挠了下头,“晚上傅总还有个会,估计没时间见你。你看这天也快黑了,下山的路又不好走,再晚可就真回不去了。那句话叫什么来着,来日方长嘛。”
姜南橘固执地摇头,“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他,过了今天,我怕他连面都不让我见了。”
“哪能啊。”韩裕东咬咬牙,“这不还有我呢嘛,姜小姐,咱们互相行个方便,今天你让我送你回去,等哪天方便了,我再想办法帮你见傅总一面。”
姜南橘犹豫了片刻,才点头答应下来,跟着韩裕东下了楼。会议中心的正门口有一段台阶,光线昏暗,加上她神情恍惚,不小心一脚踏空,直接从台阶上摔了下来。
左臂被压在身下,传来一阵剧痛。韩裕东赶紧把她扶起来,看见雪地上沾了不少血迹,姜南橘的左手背一片血肉模糊。
“伤得这么严重,我去找人帮你处理一下!”
“不用了,先回市区再说吧。”姜南橘把围巾摘下来,盖在左手上,用右手托着左边手臂,疼得额上的冷汗都出来了。
她不想让傅棋深看到她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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