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埃不落定(闻瑾奕陈茉)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尘埃不落定》 小说介绍 “你知道,当年是我对不起你。”女子站在天台侧过身依靠在围栏,语气无奈。 而一旁的人却淡淡一笑,眼神定定地看向远处,并没有一丝责怪的说道:“我没有怪你。” 闻瑾奕身着白色T恤衫,绸缎直垂的黑裤子,一套朴素的衣服更衬出她修长的身材,站在带有歉意之意的女子身边,闻瑾奕全身透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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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不落定》 小说介绍

“你知道,当年是我对不起你。”女子站在天台侧过身依靠在围栏,语气无奈。 而一旁的人却淡淡一笑,眼神定定地看向远处,并没有一丝责怪的说道:“我没有怪你。” 闻瑾奕身着白色T恤衫,绸缎直垂的黑裤子,一套朴素的衣服更衬出她修长的身材,站在带有歉意之意的女子身边,闻瑾奕全身透着:不在意。 即便身侧的人在几年前做过对自己不利的事情,几年后,物是人非,两两相望,相识一场,许多事早已随风而去了。 “阿奕,我曾真的喜欢过你。”女子不知何时面带薄泪,眼睛分外猩红,血丝布满她清透的眼,愧疚渐渐从她白皙的脸颊褪去。 她深深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回忆拉闸一般向她涌来,闻瑾奕记得许多年前,也是如此青春的一张脸。不过,往昔非今昔,那时在她眼前的笑颜会透着红晕看自己。 回忆戛然而止,闻瑾奕回神,此时换她有些无奈道:“陈茉,我们不是以前的我们了。” 直到眼前人的眼中充斥着震惊,颤抖的捂着嘴低眸呜咽,闻瑾奕忽然有些头疼。 “没事。我们仍然能做朋友。”。书中主要讲述了:“你知道,当年是我对不起你。”女子站在天台侧过身依靠在围栏,语气无奈。 而一旁的人却淡淡一笑,眼神定定地看向远处,并没有一丝责怪的说道:“我没有怪你。” 闻瑾奕身着白色T恤衫,绸缎直垂的黑裤子,一套朴……

《尘埃不落定》免费试读 免费试读

无数次醒来,仍然是陈茉的脸。闻瑾奕忽然觉得她的眉眼长得很像一个人,只是记不起来了。这几天睡睡醒醒,总能感觉到脑海中有些长长的东西在渐渐消失,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

看不见,抓不住。

她不能下床,只能透过仅有的窗户看见外面的一棵大树,但这棵树的树叶却出奇的茂密,挡住了许多光景,以至于她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其他病人讲着她听不懂的话,偶尔她会用普通话问他们一些简单的问题,得到的只是一个奇怪的眼神。

她一边强迫自己冷静,一边默默的强忍住每一次眩晕带来的疼痛。

这天她忍不住问向陈茉:“这是哪里?”

“离云。”陈茉佝偻着身子,低低的在她耳边说道。

眩晕症状再次发作,她抿唇不语,藏在被子下的手紧紧抓着床单。

尽管有些崩溃,她仍然不能表现出来。

她此刻确切的意识到,她真的不在离云市了。

孤身一人处在一个陌生且危险的未知地,而眼前人却不能信任。

“阿奕,我今天不能再出去了。你想吃的那家精酿豆腐,买不到了。”她牵起闻瑾奕的手,轻轻抚摸着,一副怜惜的模样看着她。

她不再是那天坐在自己身边的女孩,眼里的明亮从闻瑾奕醒来就没有再出现过。

浑浊的眼里装满了贪婪和欲望。

“嗯。”她淡淡的回答,确定了自己已经不在离云这件事。

绝望从脚底蔓延至心底,冰凉的身子渐渐僵硬,宛如傀儡一般。

沉默许久的人忽然走到床前,勾唇笑的诡异。

她清亮的嗓子说着魔鬼一般的语言:“我们——是———好朋友了么?”

她故意在“是”字提高音量,几乎是恶狠狠的瞪着自己,眼眸里充斥着猩红的厌恶。

就在闻瑾奕愣神的空档,她忽然恢复神色,温柔的看着她,冰凉白皙的手扶上她的鬓角。

“放心。温小姐不会拿我们怎么样,她人很好的。”话音刚落,病房门被打开,病人一哄而散的走出病房。

闻瑾奕被陈茉扶起来,目光锁在了病房门口。

只见来人打开门,身着素雅白色纱裙的女子款款而来。

她笑容温和,眼里却有着反差极大的狠戾。闻瑾奕清晰的感受到了这股恶意扑向自己,仿佛下一秒自己就会被撕碎了一般。

她走床边,单手撑着床尾稳了稳身子随后漫不经心的笑了笑:“你好,闻小姐。”

迎上去的是一双清涟的眼,女人一怔,半晌,忽然又大笑了起来:“即便你这张脸再倾国,也不会有人能看到了。”

下巴顿时被细弱指骨的手扼住,眩晕发作,闻瑾奕疼的紧闭双眼,耳朵听见她的低语威胁:“我要的不是你这张脸,我要你的这里。”

太阳穴被冰凉的尖锐物点了点,她绷不住身子颤抖,疯狂抓着床单,疼痛在她脑内疯狂叫嚣着,她再也忍不下去了。

“你..要..什么..都..给你...”

呜咽的哀求从她干哑的嗓子里蹦出来,女人松开了手,甩了她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在她耳边回荡。

“你有的我难道没有吗?”女子被惹怒,尖锐的吼叫让闻瑾奕原本不安生的耳朵轰隆作响。

她抬起头,睁开眼,趁着她能看清对面人的相貌时,仔细端详着那张脸,直到第二个巴掌落在右脸,她在心里忍痛刻下一行字。

【一定要记住这张脸。】

女人想要她的天赋,可是被折磨过后的闻瑾奕没办法做别人的刀。

她在音乐上的造诣,是达到了界内大佬都称之为天才的程度,曾经无数次站在讲台上的光辉,从此一去不复返。

闻瑾奕望着桌上的琴,她垂眸拒绝:“我做不到。”

颤抖的双手,随时会发作的眩晕,无不告诉着自己,她没有办法再拉小提琴了。

崩溃是无声的。

哪怕被拖进臭气熏天的屋子里,她也没有出声痛哭。

“我相信你可以的。”

“如果你做不到,她会生气的。”

“她生气的后果我想你也知道。”

闻瑾奕红着眼看她,这是两个月来,她情绪最高涨的一次。

她站起身,沙哑的声音质问着眼前披着羊皮的狼:“你弄坏我的脑子就可以得到天赋吗?你太可笑了。”

“一如当初,可笑至极。”

被打到充血的眼死死顶住天花板角落里的监控。

半小时后,浑身淤青的女人蜷缩成一团,她轻轻的抱着自己,泣不成声。

黑暗的屋子里,冰凉阴森,她就这样躺着,像一只被撞死的猫,蜷缩成一团,一动不动。

陈茉端着一杯白水进屋,推了推紧闭双眼的闻瑾奕。

冰冷刺骨的水直直的倒进了她的脖颈,被浇醒后的人,无力的睁开双眼,一片模糊过后,陈茉冷漠的脸才渐渐显型。

陈茉满是鄙夷的目光,让闻瑾奕想象得到此时的她有多么狼狈,浑身没有一处好的地方。嘈杂的画面争先恐后的挤进她的意识里,脑海里不断回放着男人挥舞拳头的模样,一拳又一拳的砸在了身上每一处,恐惧伴随着疼痛蔓延全身。

全身痉挛发抖,呼吸都带着血丝的味道,那股痛一直延到肺里。她能清楚的感知自己身上的五脏六腑被揉成一团泥,一块一块掉落着。

闻瑾奕被拖拉着回到温小姐所在的房间,被人撑起又强迫的拿着琴,没有任何支撑点的她轰然倒地。

痛,全身被碾碎的痛。

她的眼睛干了,撕裂的伤口不停的冒着血水。

琴碎在了她的周围,她也就此成为零星的碎片,不再有着任何的气息。

春天,万物复苏。

她醒来时,陈茉穿着白色纱裙,一如当初温小姐穿的那条裙子一模一样。

不同的是,陈茉没有那么瘦小,穿上的感觉没有那种病态感。

此时的她在厨房里倒弄着什么,过了一会儿神奇的端出一盘菜。

西芹炒肉片。

她坐在轮椅上,眼睛模糊的看见她微微一张一合的口型,因为她的耳朵长期耳鸣,导致听力下降,所以日常生活里她多半是靠猜对方表达的意思。

一开始她生怕自己会猜错,怕又被拖进房间里暴打。

长期饱受耳鸣和囚禁的痛苦,许多事她也不太在意了。

无所谓了,她早晚会死的。

“好吃吗?”陈茉将肉片喂到她嘴里,然后她又张大嘴型比划着。

点头,微笑。

闻瑾奕甚至熟练的没有一丝感情,对面的人显然不在意她僵硬的微笑,乐此不疲的一口一口喂到她吃饱为止。

洗过碗后,她习惯推着闻瑾奕去后院里坐会儿。

这里的天气一直很好,总是晴天,时间久了闻瑾奕也喜欢午饭之后的晒太阳了,这是她少有的惬意时光。

“温小姐下个月要订婚了。”她蹲在她身边,双手趴在轮椅扶手上,看着她凹陷的脸颊,突然说着,语气里带着一些逃避的意味。

闻瑾奕眯起眼,淡淡地问:“你呢?”

“我不会再爱了。”陈茉垂头,却又抬起头看着闻瑾奕耳边被风吹动的发丝,眼里满是留恋。

她又笑了笑:“或许还会再爱。”

爱,爱太可笑了。

闻瑾奕在心里自嘲,她消极的情绪似乎瞬间被陈茉捕捉。

“只要我想爱,我会让你爱上我的。”陈茉起身,推着闻瑾奕回房。

当所谓的温小姐发现闻瑾奕没有可利用的价值时,唾弃的扔给了陈茉一万块,让她尽快处理掉闻瑾奕。

拿着这一万块钱,陈茉带走了闻瑾奕,来到了人烟稀少的小镇。时间飞快的过了三个月,她每天和陈茉过着一种不太平衡的生活。

她想要治好眼睛和耳朵,而陈茉却有意不想为她治。

陈茉的私心太过于明显,也就不了了之了。

闻瑾奕粗略算了算,这是她失踪的第五个月左右,或许更久,日子太多了,她现在这样不中用的脑子记不住太多东西。

偶尔从陈茉的只言片语里推算了一个大概的时间线,其他的一律不知。

自己突然的消失不知会给家里带来怎样的变故。

她被困在这里,除了祈祷,做不了任何事情。

她不能拉琴了。

或许她一生都要坐在轮椅上,每天受着毫无规律的眩晕症,最后实在忍不下去了就杀了自己。

又或许,陈茉会带她去一个更陌生的地方,更偏远寂静的地方。

陈茉会因为温小姐的恋爱暴怒,然后将火撒在毫无还手能力的闻瑾奕身上。

每一次被打的脸颊火辣辣的疼,头皮撕裂的痛,她的恨更多了一分。

这个所谓的温小姐究竟是谁,闻瑾奕至今未能想起,甚至在她过去的记忆里从未出现过。

她只知道一件事,温小姐恨她,是仇恨让她将自己一次又一次投入地狱。

而她,也对她恨之入骨。

“参加婚礼穿哪件比较好?”陈茉拿着两件连衣裙,期待的问她。

坐在轮椅上的人静默半晌,慢慢的指向了右手的浅蓝色连衣裙。

“为什么不选红色?你怕我抢了温小姐的风头么?”她忽然凑近问道,往常身上没有味道的人,今天的身上莫名多了茉莉花香的味道。

她吸吸鼻子解释:“你身上很香,浅色系更符合你的气质。”

眼前人退后,脚步声走远。

“我不想参加婚礼了。”她扔掉裙子,气冲冲走出来,却扑进了轮椅上的人怀里。

许久,不知怎么,她忽然身子剧烈一颤。

是冰凉的眼泪流进她的脖颈,那样陌生又熟悉的触感,闻瑾奕忽的伸手。

紧紧抱住了她。

陈茉哭到眼睛红肿,嗓子发哑,哭到天黑下来,终于精疲力竭的倒在了她怀里。

那天她的泪,仿佛为温小姐流干了。

她离开闻瑾的怀里时,在她唇边留下一枚淡吻。

陈茉声音嘶哑:“我爱你。”

胃里一阵翻滚,酸味瞬间翻涌至喉咙处。

她忍住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笑着应付陈茉。

夜里,她胃里绞痛,疼到一身冷汗也不肯发出声。

她下意识想要抓紧床单,却不小心碰到了陈茉的手。

就在疼痛要占据她的脑袋将她淹没时,身旁人忽的坐起,下一秒台灯亮了。

她抱起自己,速度飞快的走出门。

闻瑾奕感受到了晚风,沁人心脾的凉意吹在身上有些舒适,耳鸣好像好了,因为她破天荒的听到了一些她听不懂的谈论声。

她不匀的呼吸声,接近癫狂的速度,闻瑾奕闭上双眼,享受此刻来之不易的安宁。

“你别死了,闻瑾奕。”

手术室的门关闭,陈茉被护士提醒去清洗双手,她才缓缓的低头看着沾满鲜血的手指,脑海里回想着家里那块被血染透了的白色床单。

她心底突然冒出一行字:“她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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