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斩了天道栾大栾二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小说:我斩了天道 小说:[db:分类] 作者:北冥天狼 简介:三个月前,武帝赐给栾大以鲛龙将军和寻仙使者的称号,让兄弟俩带着三百名士兵,登上了这条大船,前往传说中的无极岛,寻访不死药,和他们一起同行的还有三百名童男童女,以及无数的金银珠宝。 角色:[db:角色] 《我斩了天道》免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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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斩了天道 小说:[db:分类] 作者:北冥天狼 简介:三个月前,武帝赐给栾大以鲛龙将军和寻仙使者的称号,让兄弟俩带着三百名士兵,登上了这条大船,前往传说中的无极岛,寻访不死药,和他们一起同行的还有三百名童男童女,以及无数的金银珠宝。 角色:[db:角色] 我斩了天道

《我斩了天道》免费试读免费阅读

凤华点头,关于这个云家,她自然是印象深刻,记得在她还未修成人形前,就和红姑,还有众多的兄弟姐妹一直住在云家的大宅子里。

宅子的主人姓云,是宫中的太医,除了行医外,云家老爷子还有一个喜好,就是养鸟,告老还乡后,就回到老家,在家中养兽弄鸟,凤华和红姑一家子很是受到过云老爷子的庇护。

桐云山上的树木长了一圈又一圈的年轮,云家的老爷子换了一代又一代,凤华也记不清他们的名字了,只记得到了一个叫云回的一代,家道已经明显中落,云回虽然还担着宫里的太医,但在外行游医的日子更多,而家中鸟雀的数量却日益庞大,养活他们成了云家一项很大的负担。

但云回并没有嫌弃,还特意为数量日渐增加的鸟雀建了一处园林供他们玩耍,并美其名曰咻啁园,云回从来都不给鸟雀们设牢笼,深受恩惠的鸟雀们将这里当成了固定居所,每年冬天都到云家为他们筑好的园子里过冬,春天再飞回桐云山去。碰上刮风下雨,或在外面受了伤,鸟雀们也会飞到云家寻求帮助。

数年之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云回从宫中回到了老家,连日常的生活都开始捉襟见肘起来,但云回还是勉力把咻啁园保留了下来。

再往后的事,凤华就不太清楚了,那时的她已经开始脱胎换骨,距离修成人形还差了一些火候,于是前往桐云山深处修炼,后来又去了别处的名山大川,这一去就是几百年,人间的迭代变换如白云苍狗,一朝回首,已不知今夕是何年。

但这么多年来,红姑一直留在这里,凤华觉得,红姑很可能是因为云家的缘故才留下来的。

红姑道,“先人们早已作古,云家的香火一代代延续至今,算来云家现存的子嗣,应该喊云回为高曾爷爷了。”

云家后继有人,一脉香火一直没有间断,凤华也是颇感欣慰。

“可惜云家后人子嗣稀少,到了这一辈,只剩了一个三代单传的独子,别的旁族兄弟大都零落在外,云家彻底衰落下来。”

红姑沉思片刻,似乎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中,片刻后抬起头,正色道,“云家于咱们有大恩,不管过了多少年,咱们都不能忘了这个恩情,我离开桐阴县的日子,你可不能让他家的独苗出意外。”

红姑对云家这位独子介绍了一番,这位公子名叫云彻,作为家中的单传,父亲云纪对他家教甚严,从小逼着他刻苦读书,希望他能有朝一日能继承家业,光耀门楣,不想云彻是个不爱读书的,平时只爱养花弄草,斗鸡溜狗,或是钻研奇技杂术之类,根本无意于学习医术,云纪怒极,几次将儿子痛打几乎至死,却又因他是云家的独苗而终究不舍。后来云纪被召到都城丰都当太医,就让云彻在家中好好念书。

云彻,好熟悉的名字,凤华记得那个被自己误伤的男子好象自称为云彻,也不知道是不是他。

凤华心虚,不敢把自己伤了云彻的事告诉红姑,只点头答应着,“姑姑放心去好了。”

“这个云彻生性有些痴顽,若是他惹了什么麻烦,你还需多帮衬他才好。”

凤华心下一沉,看来那个云彻就是姑姑所说的云彻了,凤华虽然和他接触了一两回,对他的性子已经知道了几分。

“还有,最近你也留意着点,鬼王即出,天下很快就会出现异动,你若能帮得上忙,也需尽一份力。”

凤华点头,表示记下了。

红姑又交待了她几句,诸如常加修炼,不要消耗无谓的法力,不得借着法力干预人间的事务等等。

从红姑处回来后,凤华有点不安心,决定去云家走一趟,看看云彻的伤怎么样了。

自从上次她找人把云彻抬回去后,就再把此事丢到了脑后,若不是自己误伤了他,凤华根本不会多看他一眼,能找人将他送回家中,还顺带给了他几包药材,已是破了她的例了。如今想来,幸亏这个云彻没出意外,否则她就没法向红姑交待了。

凤华还是记得云家的地址的,历经百年,云家搬迁过几次,但都是在桐阴县的地界上,凤华找到了旧府,发现这里已经盖起了新楼,主人则改成了一家姓牛的,询问了几个路人后,都说不知。问到一个上了年纪的,才说云家几十年前就搬迁了,听说搬到了桐云山的山脚下。

凤华又循着路过来,找到了云家后不禁失笑,这里正在红姑的住所附近,两下隔着一条小河,遥遥相望。她早该问一下红姑的,说到底还是她有些心虚,怕被红姑责骂。

和记忆中相比,现在的云家当真是寒酸了许多,朱户高楼不见了,曾经的咻啁园也不知去向,只剩了几间草屋,屋前几间菜园子和一个花圃。

寒酸归寒酸,这片远离市镇的宅子到也热闹,门口的鸟儿、鸡鸭之类的鸣叫得正欢,牛羊散落在田间,花圃里也是明妍鲜艳,茶花,海棠之类开得正旺,而且品种繁多,有一些甚至醉红楼里都没有。

凤华绕着屋子转了两圈,屋子的大门开着,她径直走了进去,庭院里空荡荡的,连个仆人也不见,里屋的门也大都敞开,只有南面一间屋子关着门。

凤华估摸着云彻在那间关着的屋里,她走过去,透过窗户看去,里面只有一张案几,几张竹椅,几张坐席,乍看之下还以为是到了红姑的草屋,尤其是席上那一架瑶琴,样式古朴,凤头玉腰,连纹理也和红姑的那架一模一样。

天下竟然还有两架一模一样的瑶琴?也许是从同一棵上砍下来,制作而成的吧。

凤华觉得红姑和云家之间有一些她所不知道的故事。

西边一间屋子里传来说话声,隔着一个院子,凤华听得一清二楚。

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说,“公子,你慢点喝药。”

“凤姑娘的药太管用了,喝了三天,浑身一点都不疼了,觉得精神比以前还好,过两天应该能下地了。伍叔,你赶明儿把药钱带给凤姑娘,再替我谢谢她。”这是云彻的声音。

“公子,你不是说你在醉红楼摔伤的吗?她送你回来,又赠你那些个药是应该的,咱们没让他们赔就不错了,还送什么药钱啊?”

“又不是凤姑娘把我推下楼的,这份情应该要还她才是。”

“不是她,那是谁把你推下楼的呀?”

“这个?”云彻也说不清楚,那天他一直都是稀里胡涂的。

“要不是她干的,她能特意找人把你送回来?再说了,公子受了这么重的伤,咱们本来还找不到人说理,你还要给人家送药钱,哪有这样的道理呢。”

“我这不是没事吗?”

咳咳,伍叔禁不住咳嗽起来,“公子,咱们家就剩几间草房,几亩薄田了,可禁不起你这么折腾了。”

凤华走到窗边,见云彻躺在床上,气色已经大好,床边站着一个须发半白的老者,看打扮应该是家里的老仆人。

云彻问,“怎么好几天没看见红婶了?”

“她去丰都找她儿子了,恐怕要一年半载才能回来。”

凤华知道,他们口中的红婶应该就是红姑,很多年前,红姑就化身成老婆子的模样,在云家充当仆役,这些年来,云家一直承她的护佑,才能平安地走到现在。

云彻有些伤感,“仆人们走得走,散得散,如今就剩下你和简叔了。”

“公子有没有想过去丰都找老爷,云老爷一个人在丰都当太医孤零零的,肯定也很想念公子。”

云彻把头摇得象泼浪鼓,“到了丰都,老爷子肯定又要逼着我学医,万万不能去。”

伍叔知道劝不动,只得叹一口气,住了嘴。

凤华朝屋里打量,这间真够寒酸的,除了一张床,几个木箱子外,没有什么别的家具,杂七杂八的东西到是不少,各种瓶瓶罐罐的物件,除了摆放花草奇石外,大概是养蛐蛐蝈蝈之类的。

墙上还挂着一幅画,画的是一位托腮而坐的女子,女子长得姿容卓越,风鬟雾鬓,头上插一支七彩羽毛。

凤华心中一跳,若不是这幅画的画布已经泛黄,一看就知道有些年头,还以为画上的人是自己呢。

难怪那日在醉红楼时,云彻说自己是画儿成了精,当时还以为他在胡言乱语,原来天下竟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

屋子里头,云彻也正看着墙上的那幅画,说,“伍叔,你说画儿时间放久了会不会成精?”

“公子,你就不要成天想这些没用的了,今晚杀只鸡给公子补身子可好?”

云彻对伍叔的建议置若罔闻,呆呆地看着画儿,“不对,不对,她们应该是两个人,只是长得相似而已。”

“当然不可能是同一个人,这幅画儿是祖爷爷画的,距离现在算来快有三百年了。”

“她们的神情不一样,”云彻自顾自地说,“画中的女子眼神中有一股脉脉温情,而凤姑娘看上去冷多了。”

伍叔站起身来,“我得去杀鸡了,公子少乱想,多休息。”

凤华没有进屋,既然云彻已无大碍,她也就放下心来,至少红姑那边交待得过了。若是云家唯一的子嗣折在她的手上,自己也过意不去。

回去的路上,她走得不疾不徐,观看沿途的景色,天色已晚,山林中显得静谧幽深,凤华呼吸吐纳,更觉惬意。

桐云山虽然算不上名山,没有高耸入云的山峰和险壑的峡谷,但四季草木葱翠,溪流密布,山中鸟兽众多,奇花异草不可胜数,常有当地的猎人进山来采药狩猎,外人进山则常因道路复杂,终年迷雾而迷失在山中,所以这里不常有人来,平时很是幽静。

凤华在这里修炼过数百年,对每一个山头,每一处草木都了如指掌,这么些年过去,桐云山没有什么改变,除了这几年干旱,少了几条淙淙溪流外,还是一如继往的美丽。几只鸟雀见了凤华,飞过来停在她的肩膀上,对她啁鸣一番,对她的到来表示惊喜。

山中突然传来一声虎啸,震得树叶簌簌作响,凤华熟悉桐云山,对各种兽语更是了然于胸,这一声虎啸带着示威恐吓之意,只有在遇到闯入者时,才会发出如此啸声。

果不其然,接着就听到有人发出一声尖叫,接着是从山坡上滚落的声音,凤华暗道奇怪,山中的老虎在红姑的示意下,一向很少伤人,不知今日为何发怒。如此想着,她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向发声处而去。

一个村民仓惶地在林中奔跑,离他不到三丈远的地方,一只吊额白睛虎紧追不舍,那村民还算机灵,在密林间左绕右晃,几次老虎眼看快追上他,又被他绕开了去,老虎几次撞在树干上,震得树叶簌簌而落,老虎怒吼一声,低伏下来,准备作势一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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