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话连篇之七月流火全文在线阅读祭祖九叔小说全本无弹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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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鬼话连篇之七月流火 小说:[db:分类] 作者:红尘浪子陈 简介:熔断案,民族神秘文化,友情,亲情,师徒之情,于一炉的尝试之作,我想绝不会让你失望!或许又一开山之作! 角色:[db:角色] 鬼话连篇之七月流火

《鬼话连篇之七月流火》免费试读免费阅读

两人沿着墙跟尽捡阴影处行走,尽量避免撞见路人。来到义庄门外,只见门户紧闭,里面黑灯瞎火,声息全无。祭祖回身靠在门边暗影里,提高警觉,四处张望,主动为九叔把起风来。九叔看到木门虚掩,并未上锁,拿眼凑到门缝上观望了一会儿,看到并无异状,伸手轻轻推开了门。又等了许久,这才闪身入内。祭祖在屋外张大眼睛,竖起耳朵,努力不放过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动静。一种莫名的紧张和兴奋让他身子一直在微微颤抖。听到九叔在轻声叫唤自己,祭祖跨步入内,看到九叔已经晃亮了火折,正俯身在棺木上查看。九叔道:“整个义庄空无一人,尸体也没有存放在这里。”祭祖道:“那冯吾德不是说要把它们暂存在这里吗?怎么又改变了主意?”九叔皱眉道:“他们或许已经把尸体给烧了。”祭祖沉吟道:“应该不会,九叔你想,那两个人好歹是张家的下人,保安队怎么说都得先给张家一个交代,这么匆匆忙忙把尸体处理掉,于情于理都不太合适。除非冯吾德真的有鬼,可就算他真的有鬼,他也不会这么干,这不是叫……叫……”祭祖一时想不起合适的措辞。九叔道:“是欲盖弥彰吧?”祭祖道:“对,大概就是这么说。那冯吾德就是一条老狐狸,这样的蠢事他应该不会干。我看姓冯的十有八九是把尸体搬到保安队去了,他知道九叔你定然不肯死心,一定会再去造访,懒得和你周旋,又不想派人看守,干脆搬回保安队去就是最省心的做法。”九叔想了一想,觉得祭祖的话也不无道理。为今之计唯有上保安队走上一遭了。

祭祖猜想九叔可能要上保安队去,担心他再次赶自己回去,于是抢先道:“九叔,那保安队离这里可是不近,路又七拐八绕,难找得紧,一般人不易寻到,何况又是在黑夜。不过有我带路,你大可放心,绝不会让九叔迷路。咱们这就走吧!”九叔暗骂了一声小鬼,内心却不得不叹服这少年心思的灵敏。两人再次起身前往保安队。从这里到保安队的路祭祖还真没走过,为保险起见,他先带着九叔寻回他最熟悉的永安路,从此处前去保安队,祭祖才有绝对把握不会走错道。此时月亮被云层遮没,街道上更加昏暗,凝目前视,惟微可见物。白日里车水马龙,热闹喧扰的街道此时却阒然无声,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两人猫着腰默默前行,祭祖故意带着九叔在巷道中兜了几个圈子,再折回原路,这样才能让九叔觉到保安队确实僻远难寻。进而显出自己的能耐。九叔想不到祭祖的这些小心思,祭祖对冯吾德心存偏见,这孩子性格冲动,胆大妄为,他担忧如撞见冯吾德说错了话,旁生枝节可就不妙。于是停步说道:“祭祖,保安队不比其他地方,我有几句话要交代于你。”祭祖回过身来。九叔道:“冯队长虽然是蛮横了些,但并非就一定是个坏人,没有真凭实据之前不能对一个人妄下定论,许多事情可不能想当然,须知眼见也不一定为真。”祭祖狡辩道:“眼不见也不一定就为假。”九叔横了他一眼,肃然道:“祭祖,你这样的态度不见得就是好事,说不定还会惹出祸端,说不得只能让你先回客栈了。”祭祖吓了一跳,哀恳道:“九叔,我对冯队长是没有好感,但如你所说目前他还不是坏人,我保证绝不会乱说话,一切听凭九叔行事,九叔你就别撵我走了,好吧?”其实九叔就是想吓他一吓,免得他口无遮拦得罪了人,并非正要追他回去,他知道这孩子固执得很,不让他同去,实难办到。听他这么说,于是拍了拍他肩膀道:“走吧!”

那保安队在镇公所的对面,朱门高墙,和镇公所形成环卫之势。两人转过最后一个街角,突然一起停步,转身躲回墙角,两人面面相觑,内心都暗叫了一声好险。原来保安队门户大开,里面灯火通明,亮如白昼,门口影影绰绰似有兵丁把守,如果不是见机得快,两人可能已经被发现了。这情形大出两人意料之外,九叔本想趁着夜色的掩护,偷偷潜入,查看过尸体之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退出来,可现在情况有变,两人一时没了主意。祭祖缓缓抻出头去,张了一张,说道:“九叔,那两个兵丁手里有枪,噫,怎么走进去了?”又侧耳倾听了一下,奇道:“诶,里面还有歌声,奇了怪了,九叔,大半夜的难道这些人在唱大戏吗?你说那冯吾德究竟在闹什么玄虚?”九叔也是一头雾水,不明白冯吾德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祭祖缩身回来道:“九叔,现下咋办?还查吗?”九叔实感为难,就此退回去又心有不甘,错过了今晚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他沉吟了一会儿,道:“看看再说,你盯在这里,不要轻易露面,我到后院看看,有事我会叫你。”祭祖动了动嘴唇,终于什么也没说,寻了个更隐蔽的所在蹲下身来。只见九叔纵身一跃,已上了屋顶,接着人影一闪,没入屋脊后面不见了,祭祖看得目瞪口呆,还没等他回过神来,离他一箭之遥处,九叔就像一只大鸟,飞身越过街道上了保安队的外墙。

九叔屏气敛息,蹲在墙头先侧耳倾听了一会儿,院子里传出语声和脚步奔跑之声,还有人在咿咿呀呀的唱戏,“二通鼓,紧战袍,三通鼓,刀出鞘……”仔细分辨,像是京剧《定军山》的唱词,接着听见有人拊掌喝彩。九叔蹑足走到房顶,揭起一片屋瓦,看到冯吾德正斜躺在椅子里,身后站着一个女子,正在给她捏肩。面前的空场上,一戏子披红戴绿,背后插满旗子,踱着方步,正一板一眼地唱着。看那冯吾德双腿高高的翘在桌子上,眼睛微闭,左手在椅背上打着拍子,一副很陶醉的样子。只见他突然张开眼来,起身大叫了一声:“好,”吓得身后那女子花容失色。九叔心道:“这冯队长也忒会享受,三更半夜还有逸致听戏。”偷偷盖好屋瓦,立起身来。这进屋子高出其他的很多,站在屋顶整个保安队全然在望,九叔看到院子规模不是很大,房屋共有五进,皆灯烛高燃。他走了几步,又揭了一片屋瓦,这是一间储物室,鞍辔刀弓杂然陈放。下一间应是队员们平时训练活动的地方,角落里堆放着健身演武器械。九叔又到别进连续查看了多间屋子,依然没有发现停尸所在。九叔心中惑惑:“冯队长会把尸体安放在哪里?为什么每间屋子都点上了灯,却都没有人?想那停放尸体的屋子定是个隐蔽所在,这样盲目找寻不是办法,得下到院子里看看,或许能发现一些端倪。”

九叔看看四下无人,攀住屋檐从柱子上溜了下来。躲进一从花木的阴影之后。此时夜静人寂,唯有秋虫唧唧和那个戏子缥缥缈缈的唱腔。九叔探头扫视一周,并迅速靠近最后一进房子,他挨个屋子查看一遍,没有发见,又到另一进查看,一连窥遍了四进,只剩下冯队长听戏的屋子和边上的几间没有看过,可依然一无所获。奇的是每间屋子都亮着灯盏,可竟都空无一人,连兵丁的寝室都齐叠着被褥,没一人睡在床上,就像集体出勤去了。这些人都到哪去了?适才还看到守卫走了进来,怎么会不见了呢?难道是祭祖眼花了?九叔正感困惑,突然看到远处树荫下面仿佛有一间黑色的小屋子。因为被树木遮挡,一直没有看到。九叔心中一动,莫非那两具尸体被安放在里面?言念及此,两个起落已到了树后。那屋子有圆木搭建,也无特意之处,看不见房门,想来是设在另一边。九叔从树后出来,正想走进细看,刚走得两步,突然汪的一声,铁链响动,一个巨大的黑影迎面扑来。九叔暗叫一声糟糕,万料不到这里会有一条狗,若让它狂叫起来,整个保安队都将被惊动。此时情况紧急,容不得他多想,说时迟那时快,眼看那狗的利爪就要搭上九叔的肩膀,九叔原地转了半个圈子,侧身避过,右手抽出身上的宝剑顺势向后挥去,只听得那狗一声闷哼,摔落在地,就此不动。正要继续上前,突听远处传来保安队长冯吾德的声音:“九叔吗?在下冯吾德恭候多时,请进内堂奉茶。”九叔微感懊恼,毕竟还是被发现了。九叔整理了一下衣冠,向语声来处大步走去。

行到门口处,正遇到祭祖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原来祭祖在对面等着九叔,可左等右等不见九叔出来,感到老大不耐,又担心九叔的安危,于是大着胆子走到对面去。心想就算万一真被人发见,一个离家出走的孩子,四处流浪,晚上无家可归事属寻常,顶多被喝骂几句。他一面走一面东张西望,脸上故意现出痴傻的神情,就怕有兵丁藏在暗处看到引起怀疑。走到大门边,看到两盏红灯笼在风中摇曳。探头向内看去,不见一个人影,不知道九叔现在何处。内里传出的唱戏的声音越发清晰,在静夜中听来阴恻恻的更是瘆人。他想走进去看看,又觉不妥。祭祖虽然大胆,却并不鲁莽,保安队里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倘若被他们逮住了,只会徒增九叔的麻烦。没法可想,只得在墙外巡行了一周。正感焦急,突然传出冯吾德的声音,祭祖心里一惊,九叔被发现了,没有多想就冲进门去。

看到九叔安然无恙,祭祖踏实了下来,问道:“九叔,什么情况?”九叔笑笑不答,当先行去。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内堂,冯吾德打个哈哈从靠背椅上直起来身,九叔看到那个女子和戏子已经不在。空场上换上了一桌茶点果蔬。只听冯队长阴阳怪气地道:“贵客光临,有失迎迓,恕罪!恕罪!”九叔道:“深宵造访多有打扰,事属无奈,先请冯队长毋怪!”说着欠了欠身。冯吾德道:“好说!好说!请坐!请坐!”九叔在冯吾德对面的椅中坐下。祭祖垂手站在一旁。冯吾德道:“我保安队今晚特意洒扫庭除,开门揖客,且处处张灯点火,光明亮堂,就怕九叔迷路。真可谓是煞费苦心,可九叔是高人,不走寻常路,那份高来高去,飞檐走壁的功夫可真让冯某佩服。”九叔一时语塞。祭祖道:“这还不是让你冯大队长给逼的,若不是你横加阻拦,不让九叔查看尸体,我们又何必大半夜的扰人清梦?九叔还不是为了替你分忧,为旗山镇的居民着想?若那两人真是被某些东西咬死,发生尸变,后果将不堪设想,到那时你保安队定然难脱干系。”

冯吾德瞥了祭祖一眼,道:“今儿白天的事情是我冯某的不是,可是九叔你也看到了,现场那么多人,就像茅厕里的苍蝇,驱之不尽,若真让人发现了真像并泄露出去,必定引起恐慌,故而冯某才会对九叔出言无状,望九叔大肚包容!”说着抱拳为礼,九叔逊谢了几句。暗暗心惊,难道那两人真是死因可疑?冯吾德接着道:“冯某知道九叔今晚一定会来,所以特意在这里等待九叔,是有一些事情想要和九叔商讨。”说着拍了两下手掌,门外脚步声响,走进两排兵丁,皆穿戴齐整,荷枪实弹。不知道这些人适才都躲在哪里,好像突然间从地底下冒出来一样。当先一人就是祭祖见过的那个络腮胡子,他对着祭祖和九叔抱了抱拳,一言不发站到冯吾德身后。

冯吾德使了一个颜色,三个兵丁走上前去,搬开桌椅,络腮胡子走到墙边,在一副卷轴后面揿了一下,在适才伶人唱戏的地方,地面突然陷了下去,露出一个洞来,下面一片漆黑,看来甚深!六个兵丁提起灯盏相继走了下去,不久两具尸体放在木板上被抬了上来,身上盖着两块破席片。在络腮胡子的指挥下,两具尸体被搁在条凳上。冯吾德一挥手,兵丁们立即退了出去,只剩下络腮胡子还站在冯吾德的身后。祭祖道:“怪不得九叔折腾了大半夜,也没发现藏尸的所在,原来是被冯队长当成了宝贝疙瘩,珍而重之地藏在地底下了,冯队长可真是用心良苦啊!”九叔拉了拉祭祖的衣角,提醒他不可乱说话。冯吾德道:“这位小哥有所不知,冯某这么做确是事出有因,两句尸体算得什么?可他们是张家的人,若有失闪,冯某可就不好交代了。再者张老太爷的尸踪或许还要着落在这两人身上。冯某又听说,活人若被僵尸所咬,最忌月光和生气,所以我才把他们深藏起来,以免发生尸变,谨慎些总没有错,是吧九叔?”

九叔淡淡一笑,起身走到尸体之旁,三人相跟着聚拢上去,络腮胡子揭去覆盖在尸体上面的席子,两句尸体肿胀泛青,散发出微微的臭气,显然死去还没有几天,否则在水里泡过早就开始腐烂了。祭祖第一眼就看到在两具尸体的脖颈处赫然有四个孔洞,两两相对,排列整齐,孔洞周围的皮肉外翻发白。冯吾德道:“今天下午,有人到保安队报案,说河边沙滩上冲出来两个死人,说是负责看守张老太爷尸首的那两个下人。这些天我们一直在调查张老太爷尸首失踪一事,这两个人也在当晚一并消失了,没想到却是死在了河中。在下立刻组织人手赶赴事发地点,一看之后不禁吓了一跳,僵尸伤人之事一直都只是传说,冯某活了大半辈子,可从未遇到过。难不成张老太爷真变成了僵尸把这两人吸干了血?在下不敢耽搁,马上把这两个人抬了回来。想请教九叔,这两人真是被僵尸咬死的吗?”

九叔道:“从脖子上的伤口看来,确像被僵尸咬过,不过在下才疏识浅,不敢妄下定论。”冯吾德道:“为今最重要的是找到张老太爷的尸体再做计较,这两个人不论是否是被僵尸咬过,为保险起见,明天都一把火烧了干净,不知九叔意下如何?”九叔沉吟了一会儿道:“一切全凭冯队长做主。”冯吾德道:“如若张家有人问起就请九叔如实相告就成,想来张家应该不会有什么异议。”九叔点了点头。冯吾德又道:“找寻张老太爷的事情,还请九叔鼎力相助,假如张老太爷真是变成了僵尸,我保安队十几条枪就都变成了废柴,到时候全仰仗九叔了。”九叔点头答应,可脸上似有隐忧。祭祖道:“冯队长,我有几句话想替九叔说出来,不知当讲不当讲?”冯吾德道:“小哥但讲无妨。”祭祖道:“冯队长,你保安队维护的是旗山镇的治安,张老太爷失踪一事保安队当然没法置身事外,九叔是张家请来的客人,大家为的是同样一件事,同样一个目标,理应勠力同心,精诚合作,争取早日查出真相,给旗山镇人民一个交代。所以咱们双方都不该事事藏着掖着,或故意给对方使绊子,撤人后腿,你说是吧?”冯吾德道:“这个当然,九叔是客人,对旗山镇应该不很熟,只要用得着我保安队的地方,我保安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总之一切全听九叔吩咐便是。”冯吾德说得越客气,表现得越顺从,祭祖越觉得可疑,他就是觉得这人处处透着诡诈,不值得信任,可一时又无可辩驳。

这事到此算是告一段落,两人正要从保安队辞别出来,突听外面吵吵嚷嚷,有人大声斥骂,接着哎呀,哎呀叫声不绝,显是外面的兵丁与人争执并动上了手,听情况是吃了亏了。祭祖和九叔对望一眼,不明就里。冯吾德和络腮胡子快步向门口走去,这时只见一个黑黑壮壮的人影从台阶上快步奔上来,兵丁们在后面咋咋呼呼地追赶。来到近处,祭祖和九叔都吃了一惊,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被他们留在如归客栈的宝生。宝生怀里抱着一大摞东西,依然奔行迅速,大步流星,神威凛凛,犹如天神下凡。络腮胡子企图上前阻止,宝生一甩手,带得络腮胡子旋转着身体摔出两丈之外。看到祭祖和九叔,宝生脸上立刻现出喜悦。把手里的东西丢在一边,跨步过来张开双手挡在祭祖和九叔身前。祭祖瞥了一眼宝生适才扔下的物事,见是五六条长枪,想来是从兵丁手里夺来的。冯吾德喝道:“哪里来的野小子,敢到保安队撒野?”这时兵丁们也已赶到,哇哇乱叫着就要上前动手。九叔忙道:“冯队长且慢,这是在下的一个小兄弟,这事当有误会。”

冯吾德摆了一下手,众兵丁停止上前,团团散开把三人围在垓心,有两个兵丁躬身把枪捡起来分发给众人,众兵丁立刻举枪瞄准。络腮胡子和冯吾德脸孔紫胀。九叔道:“宝生,怎么回事?”宝生张嘴你你我我了一阵,楞是没法说出第三个字,急得头上冒汗,可越是着急,越是没法说出话来。祭祖道:“九叔,我小舅从小就这样,一着急就说不出话。”冯吾德看了一眼他旁边的一个兵丁,意示有他来说。那兵丁看了众人一眼道:“适才我们正在门外巡视,看到这个楞小子来到门前。”冯吾德白了他一眼,那兵丁怔了一下,续道:“我们上前询问,这个……这位小兄弟不容分说就要往里闯,于是两下动起手来。没想到这位小兄弟力气大得惊人,兄弟们没人拉得住他,就让他闯了进来,请队长责罚!”冯吾德叱道:“没用的东西,还嫌人丢得不够吗?收起你们的烧火棍,都给我滚出去!”众兵丁讪讪地退了下去。

九叔道:“冯队长,我这兄弟傻里傻气,什么也不懂,只因担心我俩的安危,这才无意冲撞了队里的其他兄弟,还望冯队长海涵!”说着深深一揖。冯吾德脸色铁青,原本气恨不已,自己十几个兄弟,手里还有家伙,怎么就收拾不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傻小子了?这事若传扬出去的话,他保安队的颜面往哪里搁?可转念一想,得怪那般脓包自己不争气,丢丑卖乖,明天再收拾他们。现下可不能让这姓葛的小觑了,说自己和一个孩子一般见识。丢了的场子早晚会找回来。于是展颜一笑,顾作大度地道:“九叔说哪里话来?我手下这些饭桶,不教训教训他们,他们还真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反是这位小兄弟,功夫了得,一人差点就把我整个保安队给挑了,实在是让人佩服,九叔能有这样的两个徒弟真是可喜可贺!”祭祖看到小舅被人围殴早就不忿,这时恨恨地道:“你手下的那些人,多人围攻我小舅一个,这么不知羞耻,是该好好教训教训一下了。”冯吾德脸色微变。九叔听见祭祖又开始胡说了,担心再次把事情弄僵,急忙说道:“冯队长,事情既然已经了结,我看咱们不便再作打扰,就此告辞。”向祭祖使了一个颜色,当先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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