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知妾有夫小说(凌迟卿归晚)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君知妾有夫凌迟卿归晚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君知妾有夫)

《君知妾有夫》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南烛莳萝”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凌迟卿归晚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君知妾有夫》内容介绍:晚静静凝注着凌迟孤傲的背影,极力表现出真诚:“据我所知,第五大夫已然是墨城医术最高超的人了。”呃?!焦躁地揉搓着双手,凌迟羞赧道:“如果没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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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知妾有夫》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南烛莳萝”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凌迟卿归晚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君知妾有夫》内容介绍:晚静静凝注着凌迟孤傲的背影,极力表现出真诚:“据我所知,第五大夫已然是墨城医术最高超的人了。”呃?!焦躁地揉搓着双手,凌迟羞赧道:“如果没有女大夫,找个验身婆或稳婆也行,你可懂得?”“原来夫人这么期待洞房花烛呀。”卿归晚眉眼晕开绵软的笑意。闻言,凌迟诧然地看着卿归晚。“怎么……夫人似乎很失望的样子呢。”......
君知妾有夫


《君知妾有夫》阅读最新章节

她叫凌迟。

没错,就是古代十大酷刑之一:凌迟处死的“凌迟”。

至于原因嘛,纯粹赶巧了。

许是舍不得与妈妈分离,比预产期晚出生七天的凌迟就这样被她那个怨种老爸光明正大、毫无破绽的彻底嫌弃了。

“丫头呀,若非你总赖着妈妈,就是十个八个兄弟姐妹也有了。”

“丫头呀,如果你听医生的话按时冒头,别说身体健康,就是长命百岁也不在话下。”

“丫头呀,做人不能太绝情。你若是敢死,我就是下十八层地狱也要诅咒你……”

……

*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却有免费的馅饼。虽然味道无法保证,但终究是某种极低概率的奇迹。

伴着怨种父亲比佛经还要催眠的念叨和吐槽,她——凌迟终于在二十岁生辰后的第七天被病痛剥夺了生命。

可,或许是背负的诅咒或债务太多,无情的神明信手一挥竟又让她理所应当、当仁不让地活了过来。

去TA二大爷的腿儿!

从出生开始就抱着药罐子时常穿梭于医院的她,承受的苦难还不够惨烈吗?!

仿佛,在富强民主的21世纪混吃等死的她往回捯饬几个百年时空就能活出人样似的。

以前总听人说:刀不砍在自己身上,是无法感同身受的。

现在,她似乎明白了那些死而复生或借尸还魂的话本小说里主人公被迫成长的心路历程。

真TA二大爷的让人心寒呀!

“小姐,您在这儿干嘛呢?”

“看蚂蚁搬家呗。”

“在刚施过肥的花圃下……看蚂蚁搬家?”

“不过是用鸡蛋壳、花生壳、淘米水以及草木灰制作的天然肥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凌迟扶直自己由于弯曲过度而麻木的双膝,侧身将手臂搭在合欢的肩膀:“再这样下去,我怕是要发霉了。”

合欢端详着她似嗔非嗔的脸:“小姐就算是想做什么,也得等您的身体彻底恢复吧。”

凌迟温顺地点着头,心里却一万分的委屈。

如果水土不服是一种病的话,那她透支过生死的身体只怕……

唉,想多了都是泪呀。

兀自伤感时,听到合欢道:“小姐,主人说了您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人。”

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倚。

想起怨种老爸虔诚碎碎念的脸,她的心底一凛:难不成是诅咒应验了?!

都怪自己当时太过贪睡,竟然错过了最是紧要的部分。以怨种老爸言出必行、睚眦必报的调性,他一定做得出为自己女儿下咒的荒唐事。

元*佚名《盆儿鬼》楔子有记: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孩子去意已决,若留在家,也少不得害出场病来。

仔细想来,莫名契合怨种老爸的心声呢。果然,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呀。

凌迟半仰着脸看向随风而动的云,心中的惆怅悄然疯长了几分:“你家主人可曾说过,属于我的后福是什么口味的?”

合欢有点反应不过来地看着凌迟。

凌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勉强保持微笑地搓了搓手上干涸的泥渍:“就是突然想吃糖果了,呵呵。”

“糖果?”

“嗯。”

“例如呢?”

“这个……”

猝不及防的来到这个未知全貌的朝代或时空,凌迟对其经济、文化、美食等方面的了解无限接近虚空。面对合欢一脸认真的问题,她还真不能提出太过超前的要求。

“没事儿。”凌迟嫣然一笑,仿佛三月桃花。

合欢舔了下嘴角,眉眼晕出一丝狡黠:“小姐想吃什么,我可以学着做的。”

“你有什么是不会做的吗?”凌迟道。

“当然了。”合欢可可爱爱地点着头:“除了小姐和主人喜欢的一小部分,剩下的大部分都是我不甚擅长或完全不会做的。”

莎士比亚翁说过:望见了海岸才溺死,是死得双倍凄惨;眼前有食物却挨饿,会饿得十倍焦烦;看到了敷伤的膏药,伤口更疼痛不堪;能宽慰悲哀的事物,使悲哀升到顶点。

同样都是卑微的打工人,为什么合欢能把自己擅长和不擅长的事情作出明显区分,而她一个受过科学教育洗礼的家伙却连自己喜欢什么都不知道,更遑论擅长与否的事情了。

唉,没有对比就没有惊喜。

俗话说得好:如果事与愿违,请相信上天一定另有安排。

但另外有句话说得也挺好:人生呀,它总是这样的变幻无常。

毕竟是超脱于轮回之外的重生,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她拿什么拯救这混吃等死惯了的灵魂。

显然,目前最省时省力且最安稳的选择就是——抱大腿。

至于抱谁的大腿,从合欢只是提及对方就忍不住满眼放光的花痴模样里便可窥得一二。

心动不如行动,凌迟笑得刻意而矜持:“或许你家主人已有婚配?”

合欢愣了愣神,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如果有指腹为婚的情况的话,我是不能回答的。”

凌迟疑惑地挠了挠头。

四下张望了一番,合欢目中含笑:“虽然我比我家主人虚长两岁左右,但若要记事还是有点强人所难的。”

怔怔看着眼前这张稚气未消的娃娃脸,凌迟的眉头微动了下。

无论架空成何种时代、空间亦或者其它可能的存在里历史文脉的传承都不曾间断的话,那么陋习和糟粕的表达终究隔着古今发展的局限。

四下张望了一番,合欢拉过凌迟的手,贴耳道:“或许小姐您想喜欢我家主人,对吗?否则,干嘛问这个。”

呃?!

凌迟眯眼迎上合欢纯真的视线,温声道:“喜欢也能想的吗?”

“当然了。”合欢道:“心想事成,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小姐如果想喜欢我家主人,那我家主人定然会喜欢小姐的。”

听着合欢的直言直语,凌迟满脸无奈:“如果你家主人不是个叛逆的少年,我会试着喜欢他的。”

“小姐……”合欢巴巴看着凌迟,眼底的期待晃得人睁不开眼睛:“您说的哦,我可当真了。”

凌迟讶异地看着合欢。

合欢眉眼弯成月牙儿的弧度:“我很喜欢小姐,更喜欢我家主人。倘若小姐您嫁给了我家主人,那么……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你且等等!”以手扶额,凌迟只觉得一阵目眩神迷:“我只是说试着喜欢你家主人……”

“小姐放心,我家主人可是墨城百花榜上排名前三的金龟婿呢。”

百花榜?!

排名前三的金龟婿?!

凌迟掸了掸衣角上沾染的灰尘,无辜地耸了耸眉。

见凌迟俨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合欢尽量让自己激动的语气平稳:“小姐您要知道,这世间最不缺的就是男人和女人。而无论男人还是女人,没有谁喜欢孤独终老的。”

“……”凌迟愣住了:“所以,我看起来是会孤独终老的女人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合欢舔了舔由于急切而干燥的唇角,缓了口气:“我是想说等小姐您真的要孤独终老的时候,一定会后悔错过了我家主人。”

凌迟一脸困惑。

她的到来纯粹是哪位神明闲来无事的临时起意,就算此波故事走向饱含着合欢的喜欢,也不至于这般毁坏自家主人的形象吧。

知道的,是合欢心血来潮抢了媒婆的饭碗。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家主人是个极度恨娶的——墨城百花榜上排名前三的金龟婿呢。

凌迟虚无地凝注着远处的苍山云绕,勉力在脑中捋顺了现状:“既如此,你家主人应该很抢手才是。”

“抢手,是什么意思?”合欢挠了挠头,不明所以。

凌迟悠悠道:“像你家主人这般美好的容貌和优雅的风度,平素里车马走在街上就没有哪家小姐或老妇人为之着迷而丢点瓜果蔬菜什么的吗?”

合欢认真想了想,不甚确定道:“没有……吧。”

凌迟温柔地抚摸着合欢圆润的脑袋,轻声道:“掷果盈车,是女子对美男子表示爱慕和追捧的方式。一般来说,是不会太粗暴的。”

合欢偷瞄了凌迟一眼:“那小姐您呢?”

凌迟覆在合欢头上的手微滞。

“小姐,您可曾对美男子用这样的方式表达过爱慕和追捧?”合欢补充道。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像凌迟这种双十年华的青春少女好不容易熬过了寒窗苦读的那些年,谁曾想命运总是爱开玩笑。就在她凝神静气、不遗余力、废寝忘食、上下求索……试图从人潮流动的大学校园里寻一真心人时,仿若千丝缠绕的陌生世界降临了。

想着想着,凌迟干涩的眼角悄然流下苦泪两行。

早知道是这样,她真应该把握住每次擦肩而过的机会将自己暗恋多年的对象的样子牢牢记在心底。

唉!

那迎着阳光在篮球场上恣意挥洒青春汗水的少年郎,现在会是谁的专属天使呢?

正在凌迟兀自惆怅着遗憾时,一方绣着蓝楹花的丝帕被温柔地覆在她抽搐的面颊上:“无论你想到了什么事情,都不该轻易流眼泪的。”

嗯?!

好澄净且磁性的男子声音呀,只是……莫名有点熟悉呢。

下意识接过丝帕,凌迟用力擤了两下鼻涕。

见状,男子侧目看向谦卑揖礼的合欢:“不是特意嘱咐过你夫人身体虚弱,怎么还……”

“等等!”仿佛条件反射般的凌迟,眯眼对着合欢笑道:“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你们大抵是认错人了。”

“小姐……”合欢伏在背光的树影下,长长的睫毛遮挡着她的眼神。

刚才澄净且磁性的男声幽然缭绕着一股茶里茶气的阴翳:“最近委实有点儿忙,确实冷落了迟儿。”

呃?!

凌迟轻呵出一声讪笑,侧身依着合欢的肩膀,低声耳语道:“能否介绍下这位……”

清风摇曳,男子微微向前躬身。

凌迟警惕地往后踱了半步。

狭长微翘的丹凤眼角漾着浓烈的矫情,笔挺的鼻梁之下纤薄的双唇浅浅勾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凌迟打了个寒颤,笑意立时僵滞在唇角。她抬眼,深深凝注着眼前衣袂翩翩的俊俏公子。

究竟是怎样的深仇大恨,能让“公子只应见画……定非尘土间人”的一张脸做作地聚集出如此多的复杂表情。

“盯着我看了这么久,可有想起我的名字?”修长的身影微微垂首,明晃晃的阳光倾泻在他月白色宽袖长衫上。

“这个嘛……缘妙不可言。”凌迟绞尽脑汁,默然捋着风扬起的发丝:“如果我们真的有缘,那公子莫不是叫‘入瓮’吧?”

“再没有比‘请君入瓮’更与‘凌迟处死’足以相配的酷刑了,对吗?”他慵懒地逗弄着隐在阴影里窃喜的凌迟。

凌迟诧异地看着他,苦涩一笑:“原来,美貌和智慧是可以并存的呀。”

“没关系,反正都是迟儿的。”

呃?!

看着他唇角衔着的若有似无的笑,凌迟两腿一软直接瘫在了……合欢的怀抱里。

“小姐,您没事儿吧?”仓皇之下,合欢温柔地揽着凌迟纤细的腰肢。

凌迟紧攥着合欢的衣角,附身贴耳道:“和你家主人这样风趣幽默的‘谪仙’聊天,委实有点儿难为我了。”

合欢低垂着婴儿肥的脸庞,极力保持微笑:“我家主人平素不说这样的,只有在小姐您面前……”

“那不是我……”凌迟抿唇,闷咳两声。半晌之后,她抬眼看向长身玉立于自己面前遮挡阳光的男子,目泛波澜:“本来我是想要抱一下公子您的大腿的,可……”

“迟儿,你果然还是爱我的。”男子吸了吸鼻子,俯身牵过凌迟攥着合欢衣角的双手。

呃?!

原地一个趔趄,凌迟毫不迟疑地逃离男子的灼灼目光。

“我只是觉得合欢会累,才想接过迟儿的依赖的。”男子春风和煦地笑着松开了凌迟挣扎不已的双手。

“依赖是需要信任的,公子您可是连名姓都不愿意告诉我呢。”凌迟光明正大地翻了个白眼。

“迟儿,你果然忘记了。”怔怔凝望着凌迟傲娇扬起的下颌骨,他似笑非笑道:“没关系,反正都是迟儿的。”

呃?!

什么鬼?!

凌迟心虚得有些做作地挤出一抹讨好的笑容,嗔声道:“既如此,敢问公子高姓大名呀?”

“高姓大名算不上,只是白费了我们的某段缘。”

凌迟一愣。

男子轻轻掸落肩膀上的花叶,神情慵懒道:“很遗憾,我不叫‘入瓮’。”

“名字承载着父母和家人最真挚的祝福,哪能信口胡来呢。公子的名字若真与其强行配上对,岂非连命运多舛的我都要平添几分‘十恶不赦’的悲壮了。”

男子彬彬揖礼,脸上浮着一抹浅笑:“迟儿说的总有道理,是归晚狭隘了。”

“……嗯?”

“想要知道我名字的人是你,想要抱我大腿的人是你。现在,眨着无辜且困惑的大眼睛看我的人也是你。”卿归晚见凌迟一脸懵然,忍不住轻点过她的鼻尖:“迟儿,我——卿归晚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卿归晚?!

天呐,这是什么神仙名字。

再看自己……凌迟,果然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呀。

不过言归正传,无论怎样再没有比如何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世道里活下去——风流潇洒地活下去更紧要的事情了。

“既然我知道了你的名字,你也解了我的困惑,那就只剩下……”说着,凌迟神情暧昧地低头打量着卿归晚笔直修长的双腿:“话说,你的夫人善妒吗?”

呃?!

这毫无征兆的起承转合。

卿归晚余光瞥向俨然一副看戏姿态的合欢,轻声道:“我只是让你好生照顾……”

莞尔一笑,凌迟果断举手抢过他的话茬:“鱼配鱼,虾配虾,千万别借情深伤害人。我——凌迟,可不是谁的替代品!”

唰唰唰……

猝不及防的六目相对,凌迟脑海里骤然冒出一个念头:“难不成这是一千年之前吗?”

“……”合欢咧了咧嘴。

卿归晚愣了下神。

“……我只是想起了一句话,呵呵。”

“什么话?”卿归晚声音平和地看着凌迟。

“呃……”凌迟的眼皮颤了颤:“我应该没有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吧?”

卿归晚与合欢对望了一眼。

合欢不甚放心地抽出自己依旧被凌迟攥着的衣角,带着爱莫能助的无奈悄然隐没于花间幽径里。

“合……”

“有什么话跟我说就好,合欢很忙的。”恰如一缕清风顺着花枝摇摆的方向逆流而来,卿归晚微微俯身反握住凌迟尴尬悬在空中的手。

“是……吗?”凌迟惊惶后退,试图摆脱卿归晚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原地一个潇洒的回旋,卿归晚揽腰抱起凌迟:“手这么冰凉,也不知道加件衣服嘛。”

呃?!

一句话,立时激得凌迟头皮发麻。

若非他俨然一副登徒浪子的模样,不是在卖弄皮囊的路上,就是在恃强占自己便宜的路上的话,她何至于连心都不会跳了。

“那个……”勉力压抑着卿归晚覆在自己腰肢上的手掌,凌迟艰涩地出声:“……对于您与贵夫人的情深,我甚是理解。只是,我……”

对上卿归晚眼波如水的双眸,凌迟无力地按压着小鹿乱撞的心口。

金庸先生曾说过: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可她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英年早逝已然够委屈了,还遇到一个……凌迟抬手推开卿归晚渐次凑近的面容,惨淡地从鼻腔之中吐出一声幽长的怨气:“虽然这么说你大概会觉得我是个疯子或神经病,但死去的记忆提醒我必须把事实告诉你。尽管我也觉得像是个玩笑,可为免你把深情给错了对象……我还是得告诉你。”

听着凌迟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卿归晚浅浅勾起唇角。

“你,不信我?!”

卿归晚唇角的笑意晕染开来,不紧不慢道:“我洗耳恭听。”

敏锐捕捉到卿归晚对自己的敷衍,凌迟坚定地咬了咬后槽牙:“如果我说……我是个死过一次且绝不是你深情而恋的夫人,你会恨我吗?”

“恨你,为什么?”

一声鸦啼,半笔蝉鸣。

卿归晚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眼角氤氲的晶莹温柔而灵活地滑过他细腻的面颊。

怔怔地看着掌心碎裂的水珠,凌迟问:“所以,你是哭了吗?”

卿归晚缓缓转回身,就发现凌迟如获至宝般虔诚捧在掌心的不知是眼泪还是纯粹因为困倦而挥发的水汽。

“所以,你是哭了吗?”久等不到卿归晚的答复,凌迟小心翼翼地重复道。

痴痴地瞧着眼前的人儿,卿归晚柔声道:“如果是,你打算怎样安慰我?”

“那要看尊夫人身在何处了。”

“如果是死……”

“好死不如赖活着,节哀顺变。”凌迟想不想,干脆利落地抢过卿归晚的话茬。

“……而复生的人呢?”卿归晚泰然自若地补全剩下的话。

“呃……”恋恋不舍地看着掌心的水汽消散,凌迟将目光移向卿归晚宠溺满溢的侧脸上,嗔声道:“你又在拿我开玩笑,是吗?”

卿归晚轻柔地掸落依在凌迟发髻的花瓣,缓缓解下自己的外氅披到穿着单薄的凌迟身上,长长叹了口气,喃喃道:“该是怎样聪慧的你,总能理直气壮地把真心话当玩笑呢。”

狐裘外氅残留的余温沁润着凌迟颇显躁动的灵魂,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卿归晚。

什么叫“总能”?!

平素只存在于合欢盲目崇拜、极致炫耀里的卿归晚,轻易降落一下凡尘竟然还这么肆无忌惮的给她扣帽子。

真可谓:是可忍,孰不可忍。

“或许……”凌迟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下,认真且怂道:“我是说或许,我应该没有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吧?”

沉浸在多愁善感的情绪里的卿归晚听到凌迟的话,一脸懵逼。

“嗯……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如果这是千年之前的世界,我不得不给自己贸然的回程找个理由。”

“夫人,你这么说话未免太伤我的心了吧。”

“呃?!”凌迟眨巴着自己除了纯净一无所知的大眼睛,再次强调道:“都说了,我不是尊夫人。”

“……证明呢?”

凌迟目瞪口呆。

没有谁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遇上带不动的队友的结果只能是自找苦吃。

“我有证据。”踌躇半晌,凌迟眼神倔强地挺起自己圆润的下颌线。

“哦?!”卿归晚淡然自若地点着头:“我洗耳恭听。”

又是这个话术!

‘天戴其苍,地履其黄;纵有千古,横有八荒’的九州大地,沉淀的文化底蕴怎么到卿归晚面前就变得乏善可陈了呢。

唉,真是……算了,比起胸无点墨的她还是隔着几条阴沟的。

双臂环胸,凌迟爽利地落座于花间的石桌前:“这种事情和你说怕是不大合适,还请寻个女大夫吧。”

卿归晚静静凝注着凌迟孤傲的背影,极力表现出真诚:“据我所知,第五大夫已然是墨城医术最高超的人了。”

呃?!

焦躁地揉搓着双手,凌迟羞赧道:“如果没有女大夫,找个验身婆或稳婆也行,你可懂得?”

“原来夫人这么期待洞房花烛呀。”卿归晚眉眼晕开绵软的笑意。

闻言,凌迟诧然地看着卿归晚。

“怎么……夫人似乎很失望的样子呢。”

失望?!

呵,如果此间能用一句诗词形容她的心情,必须是: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在凌迟浑浑噩噩、忐忑不安的新生里,再没有比它更令人愉悦的事情了。

毕竟是守身如玉了二十载的贞节,哪能稀里糊涂就被人轻易……尽管卿归晚看起来是金玉其外的好看。

但,凡事最怕有转折。

败絮是否其中,绝非轻易就能找到答案的。

小说《君知妾有夫》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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