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汴京阳谅蔡紫薇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小说:汴京汴京 小说:[db:分类] 作者:凶猛的食铁兽 简介:瘟疫、暗杀、神秘莫测的预言、疯传的谣言 重生的小兵阳谅,被千年后破产公司小老板贾某某附魂,在世事纷乱的宣和年间艰难维生。 因缘际会间认识一众妙趣男女,共同的家国情怀,让原本没有太多共同点的几人,走到了历史最前台。 作为汴京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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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汴京汴京 小说:[db:分类] 作者:凶猛的食铁兽 简介:瘟疫、暗杀、神秘莫测的预言、疯传的谣言 重生的小兵阳谅,被千年后破产公司小老板贾某某附魂,在世事纷乱的宣和年间艰难维生。 因缘际会间认识一众妙趣男女,共同的家国情怀,让原本没有太多共同点的几人,走到了历史最前台。 作为汴京土著,生于斯长于斯,看似放荡不羁游手好闲的顽劣,架不住中原人捍卫故土的血性,保卫大宋,保卫汴京,这是我们最后的倔强…… 角色:[db:角色] 汴京汴京

《汴京汴京》免费试读免费阅读

时值宣和元年七月,北宋东京城、景明坊,夏日炎炎。

耀眼日光下,亭台楼阁相映成趣,白墙红门的皇城城楼下,人流如织,熙熙攘攘,道旁碧绿丝绦,随风起舞。平民、值官、德士(和尚)、瓦子艺人、士兵、乞丐、闲货、富家子、胡人、色目人,各色人等充斥其间,天空中各色鸢鸟竞相追逐,不远处金水河上,平滑如镜的水面,鸳鸯和不知名的水鸟在嬉戏。偶然不知何处传来的天雷声响,打破这一派繁荣平和之景,增添上些许诡异气氛。

景明坊背靠皇城重地,东西向的御街笔直气派,如一道青白长虹滑门而过,西望宣德门,东临织造局等皇家专供后勤区域。就这样,身份悬殊的三人,在这里不期而遇……

在斜对着御道的东南向小巷口,矗立着一高大望火台,下面整齐有序的排列着军士屯守的木房子,台阶由青石垒砌,一左一右直通顶部的瓦亭,四根红漆的大圆木柱,直楞楞地支起大片瓦盖,其下是一个整间的砖木结构房屋。“治火”匾额横于柱间。

亭上两当值的军士,执戟而立,两眼炯炯有神,有专值瞭哨的兵士机警地注视着视界里的一切,号旗、号鼓、灯牌,一应俱全,各归其位,静默中不乏威严。

亭下操练场上,一十五六的精壮汉子,正操着一根齐身哨棍上下翻飞,招式硬朗实效,无任何浮华造作,伴随着棍身的出击,舞出“呼呼”风声,脚下的泥土也被应声扫起。少年着一短打,块状的肌肉轮廓清晰可见,身材匀称,手臂和腿部肌肉也在招式演进中显露无疑,凌厉的眼神,招招毙敌的凶狠,无不暗示少年的身份,职业军人。不觉在筋骨分明的躯体和布衣间,汗珠早已开始噌噌往外淌,不一小会儿,已浸湿了胸前一大片。少年人称“谅哥”,大名,阳谅,现属大内禁军侍卫亲军司下辖消火司手下军头,主要负责东京城景明坊内的治安、防火、巡查等事务。相较位高权重的皇城司,这里就是个平民司,由于征召的要求偏低,好多毫无作战能力的人也加入进来混口饭吃,无疑他是个例外。

正当这棍术越发精妙之际,周围兵士甚至路旁的行人也驻足观看并啧啧叫好。人群里一手托饭食盒子的妇女,二十光景,粗布衣裙,容无点画,只头上发髻嵌了一木簪,也目不转睛的望着少年,炽热的眼神,腾不出的双手下意识想拍手,颤巍巍的双腿左支右晃的垫着,内心的喜悦和激动溢于言表。

此女,不是谅哥媳妇,也非亲人,算得阳谅小凉茶铺的帮手妇人。据她自述,是被城郊穷苦家人卖予一恶棍的,由于不堪虐待,冒死逃出家门,在此处求个收留。可惜了一副婀娜身姿,贤惠善良的品性,苦命妇人一个。

几乎在同一时刻,在大街斜对面路旁,一辆停驻的马车,通过微微掀开的窗帘,一双明亮幽深的眸子,也十分专注的盯着这一场景。溜光水滑的车骨架,装束讲究的驾车人,精致的车棚,及车后档丝质车罩上绣着的“凡”字,无不暗示着乘客的不俗身份。按理这样一位有身份的人,不该关注这些,历来穷民乱兵的传统,当兵的就没几个正经人,看热闹也不合时宜。

不久,随着一整套梢棍招式的完毕,阳谅一个稳健的收势后,大步走向营房,从退散的人群里,那衣着简朴的妇人,挎着饭食盒子,也跟了上去。

“谅哥,该用午饭了。”

“是素环,以后不要给我送吃食了,当兵的就该吃营房的饭食,你经常送也劳苦。”

“不碍事的,你一天就在店里吃一顿,且我们吃,就一起做了。”

“你放下吧,我在当值,你早些回去吧!”

说完,妇人不舍的离去,没有回头,但步子明显慢了许多。阳谅,口是心非地望向离开的女人,那裹着粗布衣裙柔弱的身姿,流露出淡淡女人味的碎步,在此刻,说不清是欣赏还是怜惜。

这一切,都被马车里的人收于眼底,旋即,车里的人跟驾车人轻声说道:“请禁军侍卫亲军司高大人(高俅)以后多关照下这兵丁,他在早年,对我有救命之恩,有甚要求,尽管说予我便是。”

驾车人庄重的应道:“小人记住了,姑娘放心。”

车内说话的,是个天仙般的女子,姿态舒缓恬静,头顶的发髻典雅而不失灵动,钗花带珠,上身内衬素雅碎花短衫,外罩丝质镶金线长襦,青色的嵌花纱裙,脚踩白底绣花的细布鞋,说话间,也不会失了庄重,微微闭着双眼,轻声细语。

此仙子,不是别人,正是今东京城中,“七十二家正店之首”白凡楼(也称樊楼)中,五大花魁之一的蔡紫薇,由于性情相投,和李师师结为好姊妹。生于千里迢迢的岭南地界,大观年间随做小官的父母来到东京生活,不想突生变故,家道衰落,为了养活寡母、几个幼子弟,只得投了瓦舍勾栏之地。当初的凄凉与今日早不可同日而语,“花魁”的名头足以保一家老小衣食无忧。

在紫薇说话间,脑子里却不由自主的闪出许多零碎的回忆……

家里被朝廷禁军抄没之时,父亲被绑走,上下老幼被赶出家门流落京城,暗无天日到连生存都是难题。一日被一伙地痞流氓纠缠上,硬是要抢她去做官妓苗子换酒钱。正绝望无助之时,偶遇一总角少年前来救助。那小小少年活像被抢了媳妇似得疯模样,身着残缺不全的破布衣服,连鞋都没有,抓了手边的破铁耙锄,就杀了出来……结果被打得一命呜呼。地痞们一看出了人命,就一呼而散,逃命去了。惊恐、绝望、悲愤一股脑的奔涌而来,幸得一癞皮和尚相助,接一家老小住进破庙,并救了少年一条小命。

思绪还在打转,也许是往事浮现,悲从中来,旧事旧人都不可睹,唤车夫道:“秦伯,回府。”

随后,车夫调转马头,车驾轻快离开了,恍眼消失在东京城繁盛的街市里。

阳谅,揭开饭盒,上层装着白面细馍,小米粥,下层盛着几样时鲜小菜和一碗猪骨炖汤,饭食的香味弥漫开来。此刻饥肠辘辘的他,就狼吞虎咽起来,也许这场景才是素环最想见的,也不用可惜,饭后凌乱的饭盒自会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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