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成紫苏是奇幻玄幻《萧城》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萧饮风”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还真摸出来一份像模像样的名帖来。“兹闻萧城开宗立派,与擂者万千,天下英豪皆会于此,吾辈自当随一,河朔恒岳拜。”......《萧城》精彩章节试读 时值仲夏。晌午时分,正是骄阳似火。萧城...
《萧城》精彩章节试读
时值仲夏。晌午时分,正是骄阳似火。萧城城东集市上的地摊商贩都已散去,晨间还热闹非凡的街巷已然没了人迹,街边铺面也无人问津,看铺子的伙计摇着蒲扇打着盹。
此时,一名行色匆匆的人出现在街角处,这人身形魁梧,身着不太合身的短褐,戴着草帽,瞧不清面容,许是附近的农夫。
这人愈走愈快,终在某一店面门前停了下来。抬眼瞅了瞅,再左右一顾,才急促进了。
这家店面的牌匾上刻有“祯善堂”三字,是萧城唯一的一家医馆。“祯”取自该医馆创始人的祖师爷武祯之名讳。
这人进了医馆,扫视一周,只见偌大的堂中,不见西边坐诊的医师、正北算账的掌柜,只是东边抓药的伙计低着头,只露出如鸡窝的头顶,不知在捣鼓些什么玩意。
没等他开口,倒是察觉到有人进来的伙计先说话了,只听得短短一声:“大夫不在,只能抓药。”
这农夫抬眼间正与伙计的眼神对上,随即拉了下草帽,掏出一张皱巴的纸道:“抓药就行。”
伙计抓起药方,扫了一眼,顺手抽出一张油纸,几个小药屉开开关关,这行云流水的动作别提有多娴熟。这农夫好似松了一口气,也不再看伙计,兀自而漫不经心地扫过医馆的每个角落。正因如此,他并没有看到抓药伙计有着轻微的蹙眉。
“这是……中暑了?”
“啊……对!对!”
仅在顷刻间,伙计便抓好药,皱起的眉头已然松开,递给农夫道:“一文钱。”
农夫应了一声,扔下一个铜板,接过药包,又急匆匆地走了。
“阿成哥!一文钱!”算账的柜台蓦地里冒出一个圆脑袋,瞪着本就不大的眼睛,对抓药的伙计喊道,“入账啦!”
“一文钱而已,小爷我看不上呢!”阿成捏了一个弹指,只听“咻”的一声,铜钱稳稳当当出现在柜面之上,仰着头顿了顿,又道,“似乎要出什么事了啊。”
“你不会又想逃跑了吧?我可跟你说,抓药这活我可不会啊!”
“我才不信你这鬼话!”阿成纵身一跃,在门框上轻点了一脚,瞬间消失在算账小伙的眼前。
“告诉老爹,我去没药九号了!”
阿成攀上房檐,再借力跳上屋顶,瞧见方才抓药的农夫已在城门临近的那条街上了。要知道,医馆与城门口间的距离之远,以普通人的脚力怎么也需要一刻钟,这才过了多久,竟然都要出城了!
“竟然这么快?果然有猫腻!”阿成放轻脚步,往城门口追去。
这农夫出了城,径直在大路上走。阿成不由暗笑: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萧城附近的农夫有可能一辈子都在方圆十里内活动,对这附近极其熟悉,羊肠小道不知一千也能通晓八百,怎么可能有闲情逸致走官道大道?
话说早在三十多年前,萧城附近的几个农夫被某乡绅欺压得苦不堪言,新任城主萧子乐出手解决。然后并与一代名医武祯手把手教他们开荒种植药材,并由萧城全数收购。当然,在农民转去种药材的期间自然是少不了乡绅的爪牙们从中作梗和威逼利诱。就是在那个时候,就有了往祯善堂递送求救信的事情。每当有求救信过来,萧子乐总得猜上一猜,不过好在都没出什么岔子。他觉得这个法子虽然不错,但各有各家的习惯,后将农户们编了个号,又作了统一的规定:药方中的大剂量沉香表示需要求救,没药的剂量表示农户编号。虽然已经有十好几年没有人见过这种药方了,但药农们的编号和地址对医馆里的每个人来说都烂熟于心。
今日碰上这封只在老爹口中存在伪装成药方的求救信,阿成有着说不出的兴奋!
阿成虽自幼便跟随老爹习武,但老爹教给他的本事大多是一些拳脚和擒拿术,强身健体之余,在同龄人中作威作福倒是很有一套。至于与人决斗搏命,他倒是从未经历过。
本来这件事也不该阿成来犯险,应如实上报给医馆的管事萧平,也就是自己的老爹。但好巧不巧,今日老爹有事外出,那时刚好不在医馆。事出紧急,阿成只能自行处置了。
不过从脚力上看,他推测假农夫的武功应该比自己高,而且高了不止一点半点。
阿成不敢大意,待到假农夫消失在官道目所能及的尽头,才开始抄近路往目的地奔去。
“小兔崽子,你在这里作甚!”
全速奔跑的阿成忽然听见耳边传来一声洪亮如钟的吼声,慌忙停住脚步东张西望,原来是这假农夫发现了自己!
只见假农夫按着帽檐,立在阿成前方的树梢上,顶着烈日,却令人胆寒不已。
“这么细也能站住?”阿成暗道,“看来此人武功远胜于我,得想个法子脱身才行!”
假农夫不再言语,从腰间摸出一柄短剑,飞身而下,直取阿成心口。
常年混迹在市井的阿成哪见过这阵仗,刹那间竟然愣住了!就在短剑即将刺到自己,万分紧急之时,他才本能狼狈地向一旁滚去。
“嗤!“这个躲闪还算及时,剑锋划破衣物,刺进左臂,带起一道血花。
火辣的疼痛与左臂的无力感让阿成瞬间清醒,他迅速起身,朝假农夫嚷道:“不公平!不公平!有种你把剑放下,咱们比比拳脚!“
“哼!就凭你?“假农夫似乎很赶时间,并不想与阿成有着过多的纠缠。拨弄了一下短剑,又向阿成刺了过来。
“喂喂喂!等一下!“阿成见状喊道。
可这假农夫明显杀意已决,动作毫无迟缓停滞。
阿成见他毫无反应,只好大喊道:“你抓的药有问题!“
“你说什么?“假农夫的脚猛然立住,带起两道尘土,逼近阿成,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咬牙道,”你再说一遍!“
阿成这才看清了这人的脸,黝黑泛光,眉骨奇高,这长相一看就不是本地人。
“怪不得会中暑!“
“我说,你刚才抓的药有问题,我把剂量搞错了!“阿成委屈道,”我好心好意追过来告诉你,你竟然要杀人!“
“你是说你一路跟踪我是为了告诉我你抓的药有问题?“假农夫眯着眼道,”你当我是傻子么?“
“你不信?”
“我当然不信!”
“为什么?”
“你抓药的手法太过熟练,不太会出错。”
阿成暗叫不好!竟然没想过这茬!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假农夫一边说着,一边将短剑收进腰间,一边慢悠悠道,“早知道你只是个跑得快一点的草包,我就不用兵器,一掌结果你得了。”
“这药是你吃么?”
“不是!”
“这药吃了中暑会病情加重!”
“这药吃了会死人的!”
“这药吃了会变成女人……”
“哼!油嘴滑舌!”
说话间,假农夫运气抬手,掌风拂过,阿成的脸感觉到阵阵灼热,不由得闭上眼,暗暗叫苦道:“小爷的命今天不会交代在这了吧!”
正当阿成想着这小半辈子还有啥事没做时,只听得一阵刺耳的破空声,耳朵里像炸开了锅一样阵阵嗡鸣。又听见“咔咔”两声,貌似是骨头断裂的声音。阿成睁眼一看,只见假农夫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右臂,就这么耷拉在自己的肩膀上,曲池穴处赫然一个血洞正血流如注。
“我看你今天结果不了任何人!”
只见空中掠过一道青色残影,一个翻身落在地上,挺拔凛凛,怒目而视。
陌生的的声音传到耳中,阿成耳鸣仍在持续,双眼却看得真切,是一位身着青袍的中年侠士!
这人是谁?
“哼!带我去找你那个中暑的同伙!”说着他挑起阿成的胳膊,仔细端详了一会,随即掏出随身携带的金疮药,涂在阿成的伤口上。轻声道,“好在剑上并未涂毒,你且忍着点。”
阿成咬牙强忍着剧痛,硬是没哼出声。
假农夫被青袍侠士的武力震慑,似呆木般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上完药,青袍侠士从假农夫腰间抽出短剑,在他腰间戳了一下,厉声道:“走!”
假农夫吃痛,吸了一口冷气,这才迈出往药农家去的脚步。
“小阿成,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呢?“
阿成摸了摸鼻子,惊道:“咦?这位大侠你认识我?“
“鄙人姓黄,单名一个驿字。“他笑道,”黄某不仅认识你,还抱过你哩!“
“是城主大人!“阿成也就见过城主两回,还隔得老远,哪知道城主是何模样?诚惶诚恐的他忙欠身道,”晚辈阿成见过城主大人!“
“好说好说。“黄驿捋了捋稀疏的山羊胡。
三人跨过一条汩汩潺潺的林间小溪,来到一处僻静清幽的山脚的阴面。不远处就是此行的目的地了。
迈过几重石阶,推开竹子编排的简易院门,院中一老一少看起来忧心如捣,显然已等候多时。见率先走进来的是假农夫,老头先是眉头一紧,但见后面还有人,伸着脖子再瞅,这才望见黄驿。
“哎呀!咋是您老人家亲自过来的呀!”老头一拍手,喜上眉梢。
“这是怎么回事?”黄驿一边发问,一边往屋里走。
黄驿动作何等迅捷!未等老头开口,已然在西厢房发现躺在竹床上半死不活,同样是农夫装扮的陌生人。想必这就是同伙了!他也不废话,伸手便抓!假农夫见状大惊,一个箭步上前,意图伸出完好的左臂阻止。怎料黄驿一手抓住床上躺着的人,一手掌力精准一吐,只听得“呼呼”、“咔咔”几声,伴随着不同程度的惨叫,这两人都被狼狈地扔到了小院中。
黄驿负手信步而出,高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此地放肆!”
假农夫想要起身,但发现左臂已在方才被他击断,尝试几次后无果,遂瘫跪在地上,说道:“听闻萧城开宗立派,大摆比武擂台,邀请江湖各路豪杰前来挑战……”
“这么说,你们是来比武的?”
“正是!”
“那为何要来霸占他人农舍?”黄驿厉声问道。
“若不是我家主人适应不了此地酷暑,定不会出此下策。”
“谒帖拿过来瞧瞧。”黄驿挑了一下浓密的剑眉。
假农夫看了一眼面色惨白的主人。
阿成会意,忙冲到躺着的那人身边,麻利地在他腰间摸索一通,倒还真摸出来一份像模像样的名帖来。
“兹闻萧城开宗立派,与擂者万千,天下英豪皆会于此,吾辈自当随一,河朔恒岳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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